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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小嘴：“媽咪！”一臉高興的樣子倒是有了幾分孩童的天真。

湛言坐在言寶旁邊，抱著他的小腦袋親了幾口，小鼻子，小臉蛋上都親了一遍，言寶精緻完美的小臉上頓時紅彤彤的一片，看起來可愛的緊，她覺得言寶最近是不是有些瘦了，小臉上的粉嘟嘟的肉少了一些，五官都是分明瞭很多。越來越像她媳婦。

小瑾見了趕緊把小臉送過去：“媽咪，我也要！”

小睿見小瑾把臉蛋湊上來，先一步把自己的小臉貼在湛言的唇邊，自己輕輕摩挲。紅色的眼眸戒備盯著小瑾瞧。

小瑾沒想到小睿會針對他，剛才他還喂小睿吃過小丸子呢，小瑾臉上有些沮喪，委屈極了，以前媽咪都是他一個人的，現在有了言寶哥哥，又有了小睿：“媽咪。”淺藍色的眸子裡，眼眶看著都要掉下眼淚了。湛言還沒心疼，顧墨襲看著這張與他乖寶像極了的小臉，輕輕咳嗽了一聲，有些尷尬，畢竟除了他乖寶，他可是誰也沒有親過，可懷抱裡是乖寶給他生的兒子，而且這張臉與乖寶的太像了，頓時心疼的不行：“爹地親小瑾。”說完在他臉頰上分別親了幾口。

顧老爺子看著這其樂融融的一家子，心裡暖的厲害，他現在才真正知道阿言對與墨襲意味著什麼，眼眶有些溼，擦了擦眼眶：“墨襲，阿言，你們吃過飯了麼？”也不管他們吃沒吃過，讓陳嫂準備碗筷，順便讓他多做幾個菜。

小睿雙手攬著湛言的脖頸，小臉貼在她的臉上，粉色的唇微微咧開，指了附近碗裡的小丸子，他記得之前小瑾就是勺了這個給他吃的，他很喜歡吃。

湛言明白小睿的意思，給他勺了一個，見他小口吞了，她還真怕小睿噎到，輕輕拍著他的後背，見他小手指還是指著那邊碗裡的丸子說道：“吃！”

湛言一愣，小睿又說話了，不過這次與上次含糊的不同，這個字吐的很清楚，她故意重新問道：“小睿，吃什麼？”

“吃丸子，吃丸子。”他記得剛才小瑾剛才就是這麼說的。

這下湛言真的愣了，這幾天，言寶和小瑾一週大概三天帶著小睿去學校一趟，其餘時間都是她給小睿看圖片讀文章，沒想到小睿今天竟然能夠這麼清晰吐出字，根本不像是一個剛學會說話的孩子，一般孩子要學會說話至少要幾個月才能流利清楚，可是她的小睿竟然不到一個星期吐字清晰。想到小睿之前的診斷報告，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媽咪，小睿會說話了。”言寶也摸了摸他的小臉蛋，小睿雖然比小瑾和言寶都大，不過身板比他們瘦很多，特別是那身幾乎透明帶著蒼白的肌膚。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小瑾也停下來盯著小睿看。顧老並不知道小睿的情況，只知道這個孩子來了這裡就從沒有聽過他說話，他還以為小睿怎麼了，還想聯絡個權威醫生來看看，現在小睿說話了，顧老也放下心了，只是這個曾孫子比言寶還要沉默。雖然小睿是領養的，不過顧老已經把小睿當成顧家的孩子。

湛言忍不住親了親小睿的小臉，表揚道：“真乖！”

小睿抬起小臉，那雙紅色的瞳仁透亮清澈沒有絲毫雜質，漂亮的驚心動魄。咧開小嘴。

吃完了飯，顧老讓墨襲一起去了趟書房，顧老爺子帶著老花鏡，翻了一本書，墨襲站著不動。他也猜到爺爺要問他什麼。

“墨襲，對陳幫下手的人是你？”顧老爺子其實不贊同這麼快對陳幫下手，對陳幫對陳南都要快準很，不能讓陳南有絲毫喘息的餘地，這個陳南既然能夠在B市穩坐幾十年，這人絕對是個危險又圓滑的人物，而且陳南他以前有見過幾面，心狠手辣，心胸狹窄，人不怕明著鬥，就怕那些人暗地裡捅刀子。這才是致命。

顧墨襲點頭沒有否認，他確實不想這麼快與陳幫鬧翻，只不過那晚之後估計陳幫已經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