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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就是四年,幼兒小班上了二年,幼兒大班上了二年,為以後上小學升初中讀高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一九九二年,兒子七歲了。愛人說:兒子該上學了。我說:是的。兒子是該上學了。於是那年秋季,兒子在北關小學上學了。因為兒子愛學習,學習一直是班裡前幾名,回答老師問題積極湧躍。有一年學校組織歌詠比賽,兒子還是他班表演節目的主持人。
因為我家經濟相對困難,就只好就近上初中——新建路中學,現在是忻州市第九中學。兒子剛進九中,他的班主任叫孟老師,她老人家好像是大同市那兒的。因為兒子學習好,也因為兒子懂事聽話,所以很受孟老師的喜愛。後來孟老師到了退休的年齡,兒子所在的班級,一年換了三四個班主任,換得娃娃們都聯合起來給校長寫紙條了。兒子的學習成績,也隨之下降為班裡第三十六名。
最後,學校給兒子這個班調來一位朱老師。朱老師年齡跟我差不多,雖說是一位女老師,可說話辦事,就連某些男老師也得心悅誠服。教學方法有一套,管理方法也有一套,兒子的學習成績才有些起色,從原先的第三十六名,一直往前追,最後是班裡第一名,在接近中考那幾次比賽中,連續多次考取年級第一名。
那時候,兒子可真是用功啊!晚上不睡覺,就是看書學習。你讓他早些睡,他說再看一會兒。你睡了一覺,他還在那兒看書做題呢!你早晨起來,他又坐在寫字檯前看書呢!這樣的結果是,兒子那年中考考了五百三十五分,在九中全年級排名第一,在忻州一中排名為第一百三十五名。
那年朱老師帶得這個班,一下就有四名學生考取了忻州一中,創九中歷史新高。
朱老師笑容可掬,其實是我和愛人笑容可掬。
自然,兒子心裡也是笑容可掬。
兒子考上忻州一中一九四班,班主任是剛從忻州二中調過去的閆俊仁老師。閆老師是山西省高中物理教學能手,也是全國特級教師,自然在教學上有一套方法。三年高中生活,對兒子來說,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且不說學到多少文化知識,與人相處方面,那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就拿他們住的那個宿舍來說,七八個同學能相處成一條心,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更叫人驚喜的是,在二零零三年最炎熱的那幾天,兒子收到了北京裝甲兵工程學院錄取通知書,由此揭開了兒子人生道路上最為光彩奪目的一頁。
下面是我以前寫得一篇日記,它真實記錄了我對兒子的思念與疼愛: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中午一點,天氣陰,好像要下雨的樣子。我正要上床午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我習慣性地拿起書桌上的手機,看看有無未接電話或簡訊。
翻開一看,有簡訊,原來是兒子從北京發來的:“爸爸,家裡一切還好嗎?”時間是中午十二點三十七分。我想,這個時間正是兒子吃過午飯後,上床休息的那個時間。我怎麼就沒聽到來簡訊的鈴聲呢?噢!我想起來了!最近在家正構思一個歷史劇本,為避免干擾,就把手機調成振動了。隨即,我趕緊找到寫資訊的那個鍵,以最快的速度,按筆劃“寫”出了這麼二句話:牛牛,一切都好!努力奮鬥!第一句話是報平安,第二句話是鼓勵之辭。
之後傳送,這時已是中午一點二十五分了。資訊傳送成功,卻沒有兒子收到的鈴聲。
我想:兒子可能關機了。
我把手機放在枕頭底下。
靜靜地等待著那隻蟋蟀的叫聲……
點:兒子小時候的口語
點:兒子小時候的口語
中國人用點字的含義,一大半與時間有點聯絡。比如,到點了還不起床?一小半與數字有點關係。比如,小數點呀等等。而我的“牛牛”,一說話就把我和愛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