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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不知道,要是賠的話,需要看到衛生院出的東西,要有看病的明細單,用了哪些藥?手術費是多少?要有根有據,也不能漫天要價,至於說要多少精神損害賠償金,這個就難說了,不過,只要村一級組織還在,就不可能讓他獅子大開口的。”董旭柱說。
“行,我清楚了,我的工作是廚師,我不是老闆,要用錢的事,要經過我老闆,我的工資還沒發,哪裡有錢賠呢?”鮑國東說。
“好吧,你先心裡有個數,你老闆的工作,我去做,究竟要賠多少錢,等我弄清楚了,再找你老闆談,你說好吧?”董旭柱說。
“這樣很好。我相信組織,會幫我解決的。這件事不能賴我,上官最近生意很不好,他就遷怒於人,找我麻煩,故意打人,不過,他沒有佔到便宜。我相信村委會會查明事實真相,給我一個說法的。”鮑國東說。
“你這個態度是很好的,你放心,我也會做上官那邊的工作,不會讓你們為難的,按照實際情況進行賠償,當然,這不是一件好事,需要多費一些口舌,你們都要做好思想準備。”董旭柱說。
他說完這話。就離開了,梁馬江家的請他中午在酒店吃飯,他不肯;梁馬江回來,剛好看到了董旭柱,也邀請他吃飯,他不幹。
梁馬江剛從銀行辦事回來,他接到農場的通知,說要繳個人養老保險,私人承擔的那部分,他接到通知後。就想辦法弄了點錢。把他和他老婆的錢都繳了。
他倆都是農場的職工,現在農場基本上都承包出去了,原來的老職工算是掛了名,但不拿工資。農場只負責繳納社會養老保險公家承擔的那部分。他很鬱悶。工資拖欠。還倒過來給農場錢,彷彿有理說不通,的確。沒地方可以說理。
大家都這樣,沒有什麼道理可說,也就習慣成自然,麻木不仁,不清不楚是最好的,人家說,難得糊塗嘛,看來還是有道理的。
他在回來的路上,一摸,口袋裡沒有了香菸,就停下了摩托車,然後到超市買香菸,老闆問:“要什麼牌子的?”
“老牌子。”梁馬江說,“來兩盒。”
超市老闆知道他抽什麼牌子的香菸,都是老菸民了,過去過來,就是那些人。這些人的習慣,老闆都清楚。梁馬江拿了煙,給了錢,老闆問:“怎麼樣?那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什麼事?”梁馬江好奇地問。
“你還不知道嗎?”老闆很驚訝。
“什麼事?和我有關嗎?”梁馬江只關心自己的事,對村裡的事和別人的事,他都不管。
“有關。”老闆說。
“什麼事啊?”梁馬江非常好奇。
“就是打架的事啊!”老闆說。
梁馬江開啟香菸,從裡面抽出一支來,點著了火,準備抽出來一支,遞給老闆,老闆說:“不要,老婆在管著呢,最近要懷孕,要禁菸禁酒,兩個都不能沾。”
“看來,你是‘妻管嚴’啊,抽一支菸她又不知道,怕什麼怕?”梁馬江揶揄道。
“你不清楚,抽菸之後,她很敏感,很快就會發現,並且會不讓我吃飯,不讓我睡覺,折磨我,直到我保證下次不抽菸為止,他就不再管了。讓我吃,讓我睡,還算講良心。可是,下一次再遇到有人敬菸,我不得不抽,你知道的,敬菸不抽是瞧不起人,不能這樣,我只有抽了,無非是回家後再費些口舌,好好給老婆解釋解釋。”老闆說。
“哦,那就算了,你說打架,還沒說完,是誰打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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