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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不是白子畫,不是舉世無雙的長留上仙,該多好?不不不,想什麼呢?快專心。霓漫天咬了咬下唇,強行將自己從臆想中拉了回來。白子畫以為她不適,停了下,問道:“可有什麼不舒服的?”
霓漫天回過頭,終是紅了臉。兩人四目相對,白子畫眼中隱含擔心,微冷的眉梢輕輕蹙起,絲毫沒有注意到兩人此刻的姿勢有多曖昧。霓漫天看著白子畫,雖不至於痴迷,卻也有些無所適從。她本就比同齡女子高挑,此時一回頭,兩人的唇便只有兩指的距離,任她定力再好,也難忍不親下去的衝動啊。尊上啊尊上,您這是逼我犯罪啊。
擰過頭,白子畫的氣息整個環繞著她,霓漫天定了定心神,回道:“尊上,我沒有不舒服,只是剛才走神了,我們繼續吧。”
“好。”白子畫輕輕應了一聲,復又想起白日她差點走火入魔的事情,便又添上了一句:“不可再想其他。”
霓漫天輕輕點了點頭,感覺到手背傳來的溫度心裡又暖了暖。白子畫的人是冷的,但心,卻是熱的。不像她,人是熱的,心,卻是冷的。
另一處,卻遠沒有他們這麼和諧。紫薰和檀梵又因白子畫起了爭執,檀梵勸她放下,紫薰又因放不下斥責檀梵,你來我往也沒個結果。最後,檀梵只能輕嘆,問道:“告訴我,你為何會墮仙?”
紫薰不語。
“我與丫頭離開以後,你是否見了子畫?”
紫薰沉吟了半晌,不想再與他多做糾纏,便道:“檀梵,我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也無需再多問。我累了,你走吧。”
檀梵攥緊了拳頭,轉身就走,卻還是不忍心停了下來,道:“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肯放過自己?”
放過,不放過,又有什麼意義?紫薰輕嘆,他終是為了自己好的。想了想,便道:“那丫頭如今住在絕情殿,享著子畫的好,難免亂了心水,你還是仔細看著的好。”畢竟,愛上那樣的人,所承的苦楚不是誰都受得起的。
後半句紫薰沒有說出來,檀梵卻是懂得。腳步不遲疑便離開了,直奔絕情殿。而他沒想到,絕情殿上,竟是如此‘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景象,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他的好兄弟白子畫,對紫薰那般絕情的白子畫此刻卻摟著他的妹妹在彈琴,不知是憤怒還是哀涼,檀梵忍著沒有過去。他早該明白,那日白子畫出現在漫天丫頭的門前絕非偶然,在蜀山救下她絕非偶然,明明不是他的徒弟還要綁在身邊,這份情,居然藏的如此之深。或許,只因他是白子畫,所以無人敢有所懷疑,只因他是白子畫,絕情絕愛,所以亦無人會有所懷疑。
丫頭啊丫頭,你愛上何人不好,怎麼偏偏是他?檀梵放開了緊握的拳,輕嘆著離去。他想,他明白紫薰為何墮仙了。
“尊上,我能看看流光琴嗎?”一曲畢,霓漫天似突然想到,好奇的問道。
白子畫微勾了勾唇角,從墟鼎中拿出。流光琴閃爍著熒光,彷彿非常雀躍能夠出來,霓漫天指尖輕觸,對白子畫笑了笑,就要伸回手。白子畫看出她眼中的好奇,便道:“試試吧。若你彈得好,此後,便暫交你保管。”
霓漫天一聽,眼中都是驚詫,流光琴如此重要的神器,這麼輕易就交給她?剛要拒絕,就聽白子畫又道:“你也是上仙之身,我信你會護好流光琴。何況,誰又知道流光琴會在你那?你只需安心彈奏,流光琴是神器,若它喜歡你,放在你那,也無不可。”
霓漫天一聽,也不再顧慮許多,接過流光琴就彈奏起來。若說白子畫幾個小時的教導倒也沒白教,況且她天資聰穎,又主動想學,自然也就多用了幾分心思。這一彈起來,雖比不上白子畫那般熟練,倒也算是好的。
如白子畫所說,流光琴是神器,也許是感覺到霓漫天的心情,也許是它本身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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