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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來這麼好看。
可是話雖然是這麼說,第二天木子望著清澈的藍天還是不知道南謹究竟準備用什麼方法帶走那個小孩,問了他幾次也不說,看來是不打算讓她參與,她強烈表示自己想參與,南謹告訴她,現在他們這麼多人,被盯得最嚴的人其實就是她,用什麼她是敵人的□□啊之類的理由拒絕了,她懷疑這只是個搪塞她的藉口。
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由她開始卻不能讓她幫忙,只能望天無語。
南謹說據他們這兩天調查,這個村落距離山外並不遠,再往山裡走一些的地方是沒有被感染的,甚至那裡的人群不知道喪屍是什麼,有沒有見過,一證明他們的飲用水沒有問題,出於安全考慮,他們還是做了一些取樣,簡單鑑定之後,確定確實沒有問題;二證明因為路途遙遠地形偏僻資訊落後他們還是日復一日過著以前的生活,並沒有發覺有什麼不一樣。
那麼,如果日本是發源地,深山裡的人類沒有被感染甚至沒有遇到過喪屍襲擊,可以多出來很多猜測,例如,地形因素的考慮,喪屍沒有思考能力,那麼,是否他們天生對某些地形產生抗拒,即使人類自生沒有發生異變,但完全沒有被喪屍打擾,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另外,他們對駐紮當地的村民也取樣詢問過,村民們普遍都說遇到過,但很少,一般相田他們都會搞定,每次問到關於相田赤堀的時候他們就會停下來,生怕自己聽到不該聽的,到時候走不了。
木子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去了深山考察,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還詢問了村民,更不知道僅僅兩天他們其實做了這麼多事。
就自己一個人無所事事,還胡思亂想,她懊惱的拍拍腦袋,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一點兒,厲害一點兒呢。
“犯什麼錯了?這樣警醒自己。”她不用回頭都知道是應煬,沒理他,應煬走到她面前,靠近她一些,笑得像狐狸,“我聽說,你和南謹和好啦?”木子狐疑的瞥他一眼:“你聽誰說的?”
應煬拍拍她的腦袋,笑得賊兮兮:“他昨天晚上一夜未歸,你可別說他沒和你在一起。”
木子聽了他說的話,沒立刻反駁,因為突然想起來,應煬應該還不知道那個孩子的事,南謹如果沒見到他,就還沒有跟他說,那麼,如果南謹的計劃出了岔子,應煬還被瞞在鼓裡,那麼多人,沒有任何準備,有可能都因為自己的多管閒事賠進去。
不能因為她一個人的決定害了那麼多人,“你聽我說,昨天……”
“報告!”有個屬下走到他們面前,看著應煬:“收拾完畢!隨時可以離開!”
“嗯。”應煬點了點頭,看看已經收拾好的所有整裝待發的人,回頭對木子笑了笑,“有什麼事出去再說。”因為剛才的動靜,周圍的村民都朝這邊有意無意的望,赤堀站的遠遠的,也看著他們,木子心裡發虛,但不能再開口,著急得不得了,卻沒辦法讓應煬知道。
見招拆招吧。但願沒事。她在心裡默默祈禱。
正這麼想,看見南謹朝他們走過來,木子看著他,他卻站在了應煬右邊,像沒看見木子一樣。
這人,好像失憶了一樣,現在進退兩難,只能靜觀其變。
只在第一天見到的相田像鬼魂一樣突然冒出來,還是一副笑眯眯很好說話的樣子,熟絡不失禮數的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好,這就要離開了嗎?”還是那一口不怎麼標準卻很流利的中文,南謹點點頭,沒有多餘的話,倒是應煬,一字一頓,說得很慢,禮貌回覆他:“我們一會兒就離開,這幾天,謝謝你們的配合和照顧。”
相田哈哈大笑,“各取所需,各取所需啊,在這種亂世相遇,也是緣分,緣分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木子總覺得他說話時候眼神總有意無意瞟到自己,怪不自在的。
他們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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