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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生的希望。
她很害怕,害怕小淚夢受到傷害。
肖子涵並沒有說太多,只是說了這樣一句之後便又開始沉默。
沒有辦法出去,胡娜他們一定還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傾珂只能在心中祈禱胡娜見他們沒有按時回去,能來陸府要人,不管怎樣,陸府死了人,她和小淚夢都在現場,有一定的責任,可若是任由陸府這樣關著他們,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一定不是好事。
潮溼的地牢,門鎖發出鏗鏘的聲響,小淚夢揚起頭,昏暗的燭光照亮來人。
陸瑤的大伯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廝,滿臉兇相。小淚夢瑟縮了一下身子,朝牆角縮了縮,她身上只穿著一層單衣,寒冷的風從牆壁上開著的小窗竄了進來,凍得她打了一個寒顫。
“死丫頭,給老子出來,居然敢在陸府行兇,不想要你的小命了是吧。”
陸恫兇狠的將淚夢從地牢抓了出來,一把扔在一旁的地面上,磕破了額頭,鮮血順著臉頰滑落,小淚夢一聲不吭的瞪著他。
其中一個小廝上前,將她抓了起來,綁在木架上。
“說,為何要殺人?”
陸府沒有報官,為了查出真相動用私刑,也無不可,小淚夢似乎不想辯解,只是一雙明亮的眸子越發凌厲,只是瞪著陸恫,那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冷,好似經歷過無數的生死才練就出來的冷漠。
瞧著那人已經將帶刺的皮鞭握在手中,臉上竟然是一派深沉的笑:“我是不是應該叫您一聲大伯?怎麼,這套戲碼還想再用一次?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將梵隆玉交給你。”
陸恫臉色一沉,上前兩步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蒼白的小臉瞬間多出幾道指印,嘴角也留出鮮血來。
從前傾珂就覺得,淚夢是個極為堅強的人,不會向壞人屈服,受過再多的痛苦也從不放棄生的希望。就算在她面前擺著這樣多的酷刑,她依舊雲淡風輕,再有幾日,就是她十歲的生日,傾珂說,要為她過一個熱鬧的生日。
“別做夢了。”小淚夢衝著陸恫露出一個笑,氣得陸恫恨不得掐死她,可又不得而為。江湖上一直有個關於梵隆玉傳承人的傳言。
梵隆玉,除非主人親自將它取下,並透過銘文使用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否則,主人一死,梵隆玉若是沒有下一個繼承人,便會自動消失,再不復存在。陸恫再生氣,也不敢將小淚夢打死,只得一點一點的折磨她。
“給我打,打到她妥協為止。”
皮鞭將她嬌小的身體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臉上全是血痕,身上的單衣也破損不堪,寒冷的空氣令她的鮮血快速凝結,皮鞭抽過,再次化作血水流下,如此重複。
淚夢咬緊牙關,連一個聲音都沒有發出。許是那小廝打得累了,又或許是看著血肉模糊的小淚夢有些於心不忍,她畢竟只是一個十歲的女孩子,而且還是陸府的……
見小廝停下,陸恫也不說話,悠閒的抱著手臂坐在一旁,盯著快要暈厥過去的小淚夢:“死丫頭,我勸你還是識相些,我要的,只是整個陸家的家業而已,不會傷害人命,你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又何樂而不為呢?”
淚夢清醒了幾分,額頭上的冷汗層層滑落,小臉被鮮血全部染紅,連呼吸都脆弱得不可察覺,可她依舊倔強:“陸恫,你休想。陸家的家主只能是陸天,想要利用我調遣梵隆雲騎,我勸你還是別做夢了。”
“怎麼?還真把自己當做陸家千金了?陸天從來就沒認過你這個女兒,你何必如此艱辛的為他守護家業?”
“蔡姨娘是你殺的吧?”
陸恫不置可否,只是瞧著她。淚夢冷冷的笑了一聲,似乎牽動了身上的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又定定的看著陸恫:“這樣的把戲你可用的不少啊?除了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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