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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安安靜靜、平平順順回家好好休養生息一番的陸無雙,此刻不要說是回家門了,就連國門也跨不進去了!
雖然她還不十分肯定那些記者們到底知不知道那個“不知名”的臺灣女子為何,但是,她是寧死也不願冒被認出來的風險、勇敢無懼的踏入國們。
無法由正常的通關管道出關,那麼她勢必得利用些特權才能回得了家,而她唯一認識的特權階級嘛……
說實在的,現在想想,有個擁有特權階級的男朋友,也是挺不錯的!瞧,她這回最需要他的特權的時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享受特權階級才有的禮遇通關,可不是尋常人想要就能得到的機會,對於這種機會,如果是在平常時候,那麼陸無雙是很有興致慢慢觀察這一切的流程。
但現在是非常時期,她可沒那心情,也沒那時間慢慢瀏覽這一切,她只希望趕快踏出機場大門、趕快回到自己家裡,然後再以最快的速度搬家、換電話號碼,阻絕所有可能被找到的機會才行。
而當冷天霽趕到機場,確定陸無雙的行蹤沒讓任何記者發現後,立即將車子駛離了中正機場,不一會兒便上了高速公路。
一路上,他不發一語,面容嚴肅的看著前方,彷佛今天的天氣是那吹著狂風、下著驟雨、需要百分之百注意力才能確保行車安全的颱風天,而不是豔陽高照、萬里無雲、能見度超過兩百公尺的大晴天。
陸無雙看著他那彷佛經過最完美計算才雕鑿完成的側臉,再看看他握著方向盤的雙手,因握著方向盤的力造過大而泛白的指節,再加上他那深邃、黝黑的雙瞳裡,好似有把火焰即將噴射而出……種種跡象都顯示一件事——
他,冷天霽,那個向來不在人前表露任何情緒的商場戰將,現在正在生氣。
而且還不是那種隨便吼個兩聲就能消火的氣,而是那種已經氣到無法言語、無法循正常管道發洩怒氣的程度了。
看著這樣的他,陸無雙試著回想兩人交往一年多來,是否當發生過這種惰形。結論是:沒有。
他要是真的氣她、惱她,只要達到兩人私下獨處的機會時,早就開炮了,哪能像現在一樣,忍了……嗯,她看了看手錶,三十二分鐘又十八秒。
她還以為等到兩人獨處時,他便要表現得像個被人給戴了綠帽的丈夫,對她來個三堂會審,要她將她的美國行一五一十、詳盡無遺漏的對他全程報告。
可是,沒有,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冷冷地瞄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將她的行李給扔到後車廂裡,然後開車上路。
冷天霽不說話,陸無雙可也不會笨得自己開啟話端,讓他有爆發的機會。
依她對他的瞭解,他再能忍耐也不可能撐得過今天;與其要讓他念上個兩回,不如等回到她家之後再來個大總結,省得還得聽兩次訓。
既然現在他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問,她也就樂得清閒,調整好椅背的位置,自提包裡取出太陽眼鏡,往鼻樑上一架、兩眼一閉,閉目養神去。
“你難道沒有任何話要說?”冷天霽的聲音是壓抑且充滿憤怒的。
雖然他方才不說話,可這不代表他就不注意他身邊這個老是惹他生氣、找他麻煩、尋他開心的女人的一舉一動。
“啊?”原本快睡著的陸無雙,聽他突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了這麼一句,一時反應不過來,想也不想的回了句:“要說什麼?”
“要說什麼!”聽到這答案,他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他在行進的車陣中,方向盤一個大轉向,就聽見輪胎與地面強烈磨擦發出刺耳的吱吱聲,不到三秒鐘的工夫,車子已經在路肩停了下來。
被他這麼個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好一大跳的陸無雙,這會兒瞌睡蟲終於離她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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