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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弓是他自己特製的,用的是帶稜角的鋼珠,打瞎人眼是很簡單的。
另外,鐵門裡面還有很多人哭泣的聲音,大部分都是女人和小孩的聲音,哭得很悽慘,彷彿這道鐵門後面是魔窟似的。
除了門裡的聲音,張偉的“超級聽力”還聽到頭頂地面上的動靜那是遠處,很多人正在朝這邊靠近的腳步聲。
想想也是,這裡不是古裝劇,也不是民國戲,這裡是現代世界,即使有鐵壁相隔,人們相互溝通也是有利器的手機。
日和武士應該已經用手機通知過外面這邊的情況,並且求援了,而“援軍”也快到了。
低調潛伏到最後,還是要面對這麼一群混球。
“陪我演場戲吧!”張偉拍了拍光頭男的肩膀,“首先,我們需要一些血,還好有現成的。”他指了指樓梯上面黑人斷臂,到處是血。
………………
跑到小平房這邊來的“援兵”一共有10人,其中有兩個日和人,剩下的都是四叔的屬下,應該都是華國人。
他們首先看到的是那個靠坐在小平房外牆邊上的黑人,殷紅的鮮血把牆面和他身體周圍都染紅了,垂著頭一動也不動,應該已經疼暈過去了。
作為四叔手下唯一的黑人,在場的華國成員對他都很熟悉,只不過他們不明白,為什麼那位日和國的武士在求救的時候說,黑人和另外兩個四叔的手下襲擊了他。
有人上前探了探黑人的頸動脈,確定他還活著,因為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抓住光頭男等三人,問明襲擊的原因,所以黑人現在還不能死。
隊伍中的一個日和人提著急救箱,走上前去給黑人止血包紮,看那熟練的手法,應該是專業的醫護人員。
他是被派來給武士先生處理眼部傷口的。
剩下的人兩人一組,取出電警棒,小心翼翼地走下小平房的樓梯。
根據那個武士的說法,另外兩個參與襲擊他的傢伙,一個是光頭,另一個長得很普通,沒什麼特點,他之所以躲進鐵門,並不是因為打不過,而是因為他遭到了光頭的暗算被彈弓打中了眼珠子。
樓梯下面很暗,打頭陣的兩個人開啟手電照了照,發現在鐵門的門口趴著一個人,這人衣服上都是血,貼在地面上的頭臉處也是一片殷紅,看上去傷勢很重的樣子。
在傷者旁邊不遠處,一個大光頭靠在牆上哼哼,嘴角溢血,臉上也有血痕,牆面上有很多拋灑狀的血斑,應該是激烈打鬥所致。
“光頭強,怎麼回事?!”領頭的兩名四叔手下舉著手電筒,對著光頭男的眼睛晃著。
“哎喲!”光頭男面色痛苦,臉皺得像個小老頭兒:“疼死我了,你們怎麼才來啊?你們要是早點來,我也不至於受這個罪啊。”
說話的工夫,所有人都下來了,其中那兩個日和人臉色很不好看,旁邊有懂日和語的人給他們翻譯光頭男的話。
光頭男平時在四叔手下做事,與周圍的“幫會兄弟”相處得還不錯,人緣也挺好,所以直到現在,他們對於光頭男會偷襲日和武士都感到難以置信雖然這傢伙長得五大三粗,其實性格挺怕事的。
“快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要用彈弓偷襲平野先生?”站在最前面的一個高個子問道。
“什麼呀……我怎麼可能偷襲武士先生呢?我那是在旁邊準備幫武士先生的忙而已,只不過因為這個傢伙躲得快,誤射到了武士先生。”光頭男指著地上趴著的張偉說道。
“誤射?”一眾人聽到這個詞稍微放鬆了一點,那個高個子又叫道:“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講一遍。”
“唉,要說起來,其實一切都是場誤會啊!”光頭男苦著臉說道:“從早上開始,咱們不就兩人一組開始巡邏了嗎?我和羅峰分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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