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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站在她面前撫摸她的,是一個小女孩,一個她見過的小女孩來自日和國的“賀茂”。
“是你?”張姐皺著眉頭,她昏沉的腦袋逐漸想起了暈厥前的事情她被自己的老同學用某種迷藥暗算了,沒想到最終自己被送到這裡來了,看來這個小女孩在讓自己失業之後,還是不打算放過她。
果不其然,當張姐轉頭檢視四周情況的時候,再次看到了自己的老同學,現在她的墨鏡已經摘掉了,兩隻眼睛通紅,應該是哭過。
她站在張姐的椅子後面,穿著一身“兔女郎”的服裝,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被日和小女孩抓著。
“馬達愛依馬西達呢!”小女孩說著張姐聽不懂的日和語,然後她一拉手裡的繩子,張姐的那位老同學身體一抖,乖乖做起了翻譯:“咱們又見面了。”
“夏曉慧!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呢?你為什麼害我?為什麼像現在這樣……這樣卑躬屈膝?”張姐現在完全想明白了,從這位老同學去接她開始,她就入套了。
只是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好好的同學,會變成現在這樣,不僅像狗一樣聽話,還配合別人來害她。
為什麼?為了錢?還是遭受了什麼威脅?
名叫夏曉慧的“兔女郎”被張姐一嗓子喊得,眼淚又掉了下來,可她不敢回答,不敢說出除了日和小女孩讓她翻譯以外的任何一句話。
小女孩用手扳過張姐的臉,雙眼盯著她的眼睛,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句話。
“我在和你說話,張小姐。”夏曉慧翻譯道,聲音裡帶著哭腔。
“聽說你叫‘賀茂’對吧?日和國的小姑娘?”張姐皺著眉頭,她被人用這樣的方法“請”到這裡,內心自然也是有些發毛的,但她知道恐懼沒有任何用處,只有鎮定和集中精神才能臨危不亂。
“你費盡心思地針對我,就是想把我弄來這邊?就因為我會插花?你這也太偏執了。”張姐說道,“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在小學課堂上認真讀書,想著以後如何實現自己的理想,難道在你們日和國,教育小學生的時候都是要你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嗎?”
很顯然,張姐的這段話裡包含著諷刺的意味,夏曉慧戰戰兢兢地翻譯了一遍。
小女孩並沒有生氣,而是咧開嘴笑了起來,又說了一段日和語。
“我知道用這樣的方式請你來很不禮貌,但我已經給過你好幾次機會了,第一次我親自去邀請你,你拒絕了;第二次我收了你的花店,並讓人告訴你只要你願意跟我,保證你享受榮華富貴,可你還是拒絕了。你們華語有句話叫做‘事不過三’,我不能接收你的第三次拒絕,所以抱歉,只能用這個辦法請你來了。”夏曉慧翻譯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把我抓來這裡。”張姐說道,“還有,你上次帶的那個男翻譯呢?讓他來吧,我不想看著自己的同學像狗一樣被你牽著,還在我面前晃盪。”
夏曉慧翻譯過去之後,小女孩笑得更怪異了,這回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堆。
“嗯,那條狗沒能帶回我想要的獵物,所以他就沒用了,我給了他加入日和國籍的機會,給了他房產,可他依然辦不成事情,這樣的廢物,我不需要,所以就處理了。”夏曉慧翻譯道,她自己說到“廢物”、“不需要”、“處理掉”的時候,身體輕微顫抖著,“至於我請你來的真實目的嘛,自然不是插花這麼簡單,不用著急,今天晚上,你就會知道原因了。”
等夏曉慧翻譯完了,小女孩像牽著寵物狗一樣,拉著她離開了,房間裡只剩下張姐一個人。
沒有了外人,張姐沒必要硬撐著了,她喘起了粗氣,蹙起眉頭,用力掙扎起來。
房間裡除了她坐的這張椅子,和頭頂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