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一個頭兩個大(第3/4 頁)
臉色,面上是含怒隱屈的神情,無懈可擊。但那對上她們的眸光,卻是無奈中帶著嗤笑,嗤笑中隱著不屑,有嘲弄,又有蔑視。看得林芙蓉母女只恨不得當場將林傲梅撕成碎片。
林箭瀾沒有注意三人之間的劍拔弩張,倒是仍有不少有心人清楚的看在眼裡,精明的計較在心裡。
人群中的二人見杜柳清沒有絲毫暗示,心裡也霎時沒了底,不知此時到底該不該開口幫襯。他們當然不怕被林箭瀾察覺到不對勁,但是,如果他們幫襯著林芙蓉,被林箭瀾察覺到他們的不對勁,是和杜柳清扯上關係的,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他們極力汙衊林傲梅,卻極力的撇清林芙蓉,林箭瀾雖然信任杜柳清母女,在細節上不會去在意計較,但卻不是傻子,這樣不是明著在表示他們和杜柳清的關係非比尋常?
而且,林傲梅所說的,她自己那首一七令的押韻之字,和林芙蓉一模一樣。這件事是事實,也眾所周知,此時,他們若開口幫著撇清林芙蓉,用意實在太過明顯,說不定,連圍觀眾人都會看出他們不對勁,這樣,他們前面所作的,就全功盡棄了。
躊躇著不知如何是好,而杜柳清也沒了指示,二人索性螓首垂頭,不再說話。
不過,點了火就想當不存在,林箭瀾怎麼可能容許?本來就深覺二人不對勁,又聽了林傲梅含屈帶怒的一番話,當即叱喝道:“你們是覺得,本相的女兒皆是胸無點墨之人,非要靠著小人行際才能技壓群芳嗎?”
雖然覺得二人不對勁,但尚未肯定,林箭瀾還不想打草驚蛇,所以也沒有顯得故意針對二人,只厲聲喝道,昭示著他的怒不可遏。
片刻功夫,杜柳清已然穩住了心神,不得已眼神閃爍的示意著二人。
看到杜柳清的眼神,二人一下了然,原本躊躇的思緒頓時穩定了下來,開口道:“林二小姐之前也說過,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既然如此,一時的質疑又有何關係?只要林二小姐能當場再題一首一七令,再多的質疑,不也都不攻自破了?”
林傲梅姿態淺淡,靜默不語,杜柳清和林芙蓉卻做不到如此淡然。此時不是裝,而是真的擔憂不已了。
唯今之計,只有依然用適才最直接有力的方法,讓林傲梅證明清白。
不過,母女二人的心態卻和之前迥然不同了。之前是巴不得林傲梅作不出詩來,現在,則是祈禱著林傲梅可以作出詩來。只有林傲梅洗脫了嫌疑,林芙蓉也才能不被質疑。
其實,如果讓林芙蓉作,也照樣可以洗脫林芙蓉的嫌疑。但是杜柳清也沒把握,以林芙蓉的才華,究竟可不可以在這種時候作出來。如果作不出來,那可是件極為丟臉的事,所以,杜柳清寧可讓林傲梅作,也不讓林芙蓉作。
如果林傲梅作不出來,雖然林芙蓉不能洗脫嫌疑,但是更丟臉的,卻仍然是林傲梅,到時,有林傲梅擋在林芙蓉身前,杜柳清心裡覺著還能好受些。
總之,林芙蓉和林傲梅現在,就像是一條繩上蹦噠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若林傲梅作出了詩,那自然是一榮俱榮,若林傲梅作不出詩,那自然就是一損俱損。不過,無論榮也好,損也罷,林傲梅都是擋在林芙蓉前頭。榮,林傲梅的風頭會比林芙蓉更榮;損,林傲梅的名聲會比林芙蓉更損。
如果現在換作讓林芙蓉題詩,兩人的情況就會反過來。但杜柳清寧可折中保險一些,也不願讓林芙蓉承受擋在林傲梅之前,發生一損俱損的情況。
況且,杜柳清也覺得,林傲梅自己牽連其中,並且是無論榮辱,都會比林芙蓉更甚一籌。這樣一來,如果林傲梅當真作得出詩,必不會為了報復林芙蓉而藏著噎著。
不過,杜柳清此時又是極為矛盾的。
她既想讓林傲梅作出詩,可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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