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是你的師尊,養育你成人的師尊啊!你怎麼可以…(第2/3 頁)
之中充斥著前所未有的清明,不再有絲毫情色,迷離,淫穢妄念,只剩下冰冷的堅毅決然:
“月寒,你先別叫我師尊,你還把我當師尊嗎?”
“您這是說什麼話?您一天是我的師尊,一輩子都是我的師尊啊!”
江月寒愣了一愣,旋即重新坐回座椅,一副認真聆聽教誨的乖巧模樣,但那雙不安分的玉足悄然移動,像是在試探著什麼。
“哈哈哈!!”
“所以呢,這就是你對待師尊的方式?欺師滅祖,凌辱師尊。”
“在你的閨房裡逼著師尊喝天山甘泉,喝到幾欲嘔吐……”
“在宴會上當著婉兒的面,不停地向師尊敬酒,月寒,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啊,我就在婉兒面前失態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師尊真的……那該如何收場?”
好似九月秋風拂過心崗,捲走心頭最後一抹暖意,徒留滿院荒蕪,蕭瑟淒涼。
葉塵淵臉上浮現一抹悲慼,雙眼微閉,眼眶泛紅:
“我不僅是你的師尊,還是婉兒的夫君啊。”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師尊?對待師妹的夫君?!”
“哦,然後呢,您到底想說什麼呀?”
江月寒輕描淡寫的聳聳肩,輕輕地將頭偏向一側,鳳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幾乎不易察覺的弧度,卻足以透露出內心的不屑與輕蔑。
那雙銳利鳳眸正以一種近乎高傲的姿態審視著周圍的一切。
挺直的瓊鼻為這份不屑的神情增添了幾分冷豔與決絕:
“師尊,您這說的就不對了,師妹有什麼用啊?師妹存在的意義不就是被師姐戴帽子嗎?”
“師妹的男人就該孝敬給師姐呀,是婉兒不懂事,您怎麼能說我呢?”
“還有師尊存在的意義不就是被徒兒凌辱玩弄嗎?”
“您老人家活了數千年,難道連這些都想不明白?”
“江月寒!你胡說些什麼?!”
“這是畜生都不忍心做的事啊!”
銀鈴般的悅耳脆響輕吐出惡毒話語,句句紮在葉塵淵心頭,猶如三九隆冬裡被迎頭澆下一盆冰水,刺骨的寒意從脊椎蔓延而下,在葉塵淵體內翻騰,攪亂,肆虐,啃噬著每一寸肌膚。
寒意透體,手指哆嗦個不停,就連心跳也似乎被這股寒意減緩了節奏。
“江月寒!你,你是怎麼說出這麼罔顧人倫,喪盡天良的話!”
“我是師尊,是你的師尊,是將你養育成人的師尊啊!!”
聲音顫抖不堪,像是被刀尖割破了喉嚨,嘶啞得難受,一字一頓,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彷彿耗盡了全部力氣,每一個字都似乎蘊含著千斤之力
他艱難的抬起頭來,四周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但這份冰冷卻異常清晰。
偶爾有輕微的咔嚓聲傳來,那是心痛斷裂的聲音,清脆而又孤寂。
皎潔的月華灑下,地面像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霜雪,被江月寒的玉足踩踏發出細微的嘎吱聲,在靜謐的夜晚顯得格外響亮。
喉間瀰漫著一種特有的味道——那是冷的味道,一種清新而又略帶苦澀的氣息,彷彿能讓人聯想到冰冷的金屬和清夜的新雪。
不知是淚還是血。
葉塵淵緩緩垂下那雙漆黑幽深的眸子,眼簾遮掩住眸底的悲傷,只留下長睫微顫,似乎在極力剋制著什麼。
這還是那個站在他面前笑著說。
“師尊,我想明白了,煙花沒什麼好看的,這天底下的山山水水也沒什麼好看的。“
“我最開心的時候不是剛才看到煙花。”
“是今夜之前,師尊答應帶著我們下山去看煙花的時候,我最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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