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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內部窺測,見原先肛道內的所有皺褶、溝徊、血管、傷口等一律不見了,一眼望去全是醜陋的火烙疤痕。
劉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然後關切地問:那寶珠如何取出?
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
小弟自有主張。
說罷捏住夾在楚杏兒蔭唇上的鐵夾,按動機關,將夾在取了下來。
杏兒的蔭唇此時已比原先腫大了一倍,兩片紅腫的蔭唇緊緊粘在一起,夾子去掉了仍不分開,象是長成了一片。
程秉章滿有興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塊粉紅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了兩片。
他仍讓劉王二人各執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現出了蔭道的肉洞,堵滿洞口的紅白相間的藥液徐徐向外流淌。
由於溫度降低,藥液變的又稠又硬,流動的速度很慢,王倫壓住杏兒的小腹擠了幾下仍無濟於事,劉耀祖見狀命幾個親兵將杏兒上肢綁縛解開,兩人一邊一個架起她的上身,同時將她的兩條腿平端向外掰開,作把尿狀,然後伸出瘦長的手指按住女俘的會陰用指甲狠掐,杏兒忽然感覺小腹發漲,尿意湧了起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已近一天沒有排尿。
劉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兒會陰處的肉裡,杏兒感覺水從四面八方湧進尿道,但被蔭道中一個塞子堵住,尿不出來,臉被憋的通紅;她依然極端恐懼在這些男人面前排洩,拼命收縮蔭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卻加塊了藥液的流速。
劉耀祖見杏兒緊咬牙關,額頭出現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約二寸長的銀針說:我來幫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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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銀針從會陰紮了下去。
銀針進處,杏兒下腹的肌肉劇烈地抖了起來,她感到一股熱流衝進了下腹,就象大水衝絕了堤壩,頂著前面的黏稠物質衝出了蔭道。
下面早有人用銅盆接住,只聽銅盆被衝的叮噹作響,所有清兵都圍上來觀看,見兩片紅腫的蔭唇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樣張開,冒著熱汽的濁黃尿液從中衝出老遠,杏兒則羞辱交加地閉上了眼睛。
尿液好一會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顧蔭唇上仍滴著尿滴,兩指併攏插進了杏兒的蔭道,手指在溼熱的肉洞中摸索著,突然觸到了一根什麼神經,杏兒的腹部猛然收縮,那蛋黃大的珠子被擠到了肛門口。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兩個手指夾出沾滿血汙、糞渣和殘藥的珠子,突然另一隻手捏住杏兒的兩腮,迫她張開小嘴,連手指帶珠子一起塞進她的嘴裡。
苦澀、騷臭、血腥的味道充滿了她整個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內和舌頭上抹了幾下抽了出來,馬上用一個特製的大鐵夾死死夾住她的嘴唇並喝道:不舔乾淨不許吐出來!
杏兒拼命擺著頭,嗚嗚悶叫著,口水和眼淚卻已條件反射地湧了出來,不一會她已是淚流滿面,嘴裡也已積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裡的汙物嗆的她不停地乾嘔,但她口腔塞滿什麼也嘔不出來,最後受不了那惡臭,只好流著淚將口中汙物全部嚥到肚裡。
程秉章看她喉頭抽動,知道她已將汙物嚥下,但仍不罷休,厲聲命令她再衝再咽,杏兒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樣,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沖洗汙從自己肛道中取出的齷齪珠子,一遍遍嚥下肚去。
程秉章淫笑著看著杏兒痛苦地吞嚥,暗暗命人將用過的木桶倒空抬了過來。
不待杏兒反應,他們已將她雙手反剪拷在背後,然後屁股朝下裝進桶裡,杏兒不知何意,瞪著驚恐的大眼望著圍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開啟了她嘴上的鐵夾,從她嘴裡將寶珠扣出,同時她頸背一酸,劉耀祖已拔起了紮在她身上的銀針。
杏兒正在詫異,屋門開啟,三個清兵各提一個水桶帶著寒風捲進屋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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