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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躺外邊啊。”她還略有點兒少女心,自覺要是要沉淵要動手動腳的話,睡在外邊還方便逃命(?)。
蕭沉淵已經睏倦了,只是往裡面移了移:“嗯,沐浴的話,等明天回府再說吧。”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有些模糊不清,“這裡不方便。。。。。。”
易雪歌並不知道他所謂的不方便是指什麼,只是有些心慌意亂的躺在蕭沉淵的邊上。
她想,蕭沉淵這樣的身子怎麼還有那麼大的野心呢?他這樣一個毫無實權的空頭親王怎麼就有把握一定能得償所願?就算是苦心孤詣的奪了江山,他又能活幾年?
她心裡有些亂,忍不住又轉頭去看好像已經睡過去的蕭沉淵。
他睡的時候,似乎也不舒服,眉心處微微蹙著,彷彿便是睡夢裡面都不曾好受。
恰在此時,被子下面伸來的手一下子握住了易雪歌的手。
易雪歌的心差點被嚇得不會跳了,直愣愣的看著彷彿還在睡夢中的蕭沉淵。
蕭沉淵的薄唇動了動卻不睜開眼睛,聲音輕飄飄的:“睡吧。。。。。。”他語調柔軟的古怪,手心一點灼熱直截了當的融進了易雪歌的心裡,就像是觸電一樣的麻,整顆心都是酥麻的。
窗外的月光雪花似的往房間照下來,紛紛揚揚,在繡著鴛鴦的枕頭上留下一小塊的花白,如同舊日裡的淚斑。他們第一次躺在一張床上,偏偏卻同床異夢。
☆、第7章
易雪歌本以為身邊躺了個蕭沉淵,自己會睡得不好,結果沒想到這一閉眼,竟然真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果真是沒有豌豆公主的命啊。
她沒想到的是,半夜時分,她還在熟睡,本來還躺在她身邊的蕭沉淵卻起了床。
大概是躺了一會兒,蕭沉淵已沒有白日裡那種睏倦,他坐在桌子邊上,給自己倒了杯冷掉的茶水,慢悠悠的喝著。杯子上的水映著澄亮的月光,看樣子;他是在等人。
“咔嚓”,因為夜晚安靜,推門聲就顯得尤其的清晰。
進來的是那個叫做阿盧的侍從,他見到已經坐在桌子邊上的蕭沉淵,面色嚴肅的跪下行禮:“殿下。”
蕭沉淵放下茶杯,抬手示意他起身。
阿盧站了起來,隨即又瞥了眼躺在床上的易雪歌。
蕭沉淵搖搖頭:“沒事,我點了安眠香,她大概是睡沉了。”他的手指在茶杯的杯壁上不經意地摩擦了一下,輕聲道,“上次交代的事情查出來了嗎?”
阿盧立刻低下頭:“殿下,四皇子和五皇子的精神彷彿有些不好。”這當然是比較委婉的說辭,更準確的說法是,他們瘋了。
蕭沉淵的眼神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語氣依舊和茶水一樣的清淡:“我想,有些話,瘋子嘴裡更容易套出吧?”
阿盧不敢自辯,只是跪下請罪:“屬下辦事不利,請殿下恕罪。只是那邊看的嚴,我們的人短時間內還沒能混進去。”他知道這些推脫之詞蕭沉淵定然是不願意聽的,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還請殿下寬恕一些時日,屬下定然會找人混到兩位皇子的身邊。”
蕭沉淵沉吟了一下。
阿盧卻覺得自己背上冒著冷汗,他很清楚蕭沉淵是怎樣的人——他病發的時候,三歲的孩子都能對他的生命產生威脅,可是病得再重,他骨子裡的東西都不會變的。
蕭沉淵終於點了點頭:“好吧。”他的目光自阿盧的身上轉到窗外。
一輪明月正當空懸掛,纖細小巧的就如同少女嘴角矜持露出的一抹笑痕,柔軟的光幾乎可以照入人心。一片清霜如浮雲,朦朦朧朧。
蕭沉淵的聲音就像是無根浮萍,輕輕的:“不過還有一件事是當務之急。我並不好和阿意說,只能和你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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