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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我嗎?”她語聲柔柔,黑眸裡帶著溫柔的眸光,泫然欲泣的樣子。
那樣一點淚光,幾乎是引動了蕭沉淵的心魂。蕭沉淵不自覺的上前握住她的手,輕聲答道:“心慕已久。”
易雪歌回握住他的手,羞澀告白道:“我也喜歡你啊。。。。。。”她就那樣看著他,目光盈盈猶如江水,便是鐵石也要被感化,“既然你我彼此相愛,為什麼就不能好好在一起呢?為了我,你便不能放過楚國嗎?你的霸業難道比我還要重要嗎?”
蕭沉淵無言以對。倘若說一統天下乃是他與生俱來的使命,那麼易雪歌則是他此生唯一生出的真情。如何能夠分得出高下?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皇圖不如卿?
易雪歌似乎也知道他心中的猶豫,她低下了頭,烏髮遮住了她的面容:“難道你就不想和我在一起嗎?世間有情人,若能一起,便是一朝一暮都是歡喜的。”她彷彿也知道言語的無力,語聲顫了顫,說起心中的期盼,“晨間起來的時候,我為你梳髮,你為我畫眉。到了午間,我們一起用膳,你去書房理事,我替你研磨唸書,若是得閒,你就教我習武。晚上的時候,我們同衾而眠,親密如一人。難道不好嗎?難道不比那孤冷冷的江山要來的好?”
“你便不能為了我放過楚國嗎?”
佳人脈脈柔情,幸福觸手可得。蕭沉淵幾乎要被打動了。夢中的心意本就不堅,那句“好”立時要脫口而出。
然後,便是夢醒,理智重歸。
情已至此,哪怕是蕭沉淵都不能自欺欺人的以為此時的分別是長痛不如短痛。他知道,他心底那最軟弱的一角,禁不住就要向易雪歌投降了。
所以才有了這出苦肉計。
☆、第66章
“是。”那僕從聞言俯下身,乾乾脆脆的應道。那種姿態,哪怕蕭沉淵說太陽是方的,他都會乾脆應道“是”。
蕭沉淵唇角微微帶了點微薄的笑意,就像是刀片一樣又冷又薄,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起來,周雲起的事情,也不該拖得太長,的確是要解決了。”他語氣漸漸冷了下去,帶了點沉沉的思緒,“幾位皇叔那裡,還有徐首輔那裡都要見一面才好。。。。。。”
他初初登基,本就是諸事繁雜,若是此時馬上就要親往前線,必是要穩定好後方才是。蕭沉淵獨自想著各種需要處理的事務,把事情在心裡過了一遍。然後才又重新把思緒拉回易雪歌的身上:“王妃那邊短時間內是顧之不及了,讓那些暗衛暗中護著就好,不要讓王妃發現了。”他稍稍頓了頓,從邊上取出一份親筆書信,“另外,把這封信交給玉想容。”
那僕從點了點頭:“是,屬下明白了。”他等了一會兒,見蕭沉淵並無其他吩咐,這才躬身一禮,安安靜靜的退了出去。
適才拿出去的那封信乃是蕭沉淵早就備下的,本就是額外的準備。既然易雪歌去心堅定道即便是苦肉計都打動不了,那就只能另闢蹊徑,從另一個方面下手了。他一手把玉想容調/教大,自然知道玉想容的心性,她收到這封信的反應多少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之後的那些事情。。。。。。蕭沉淵有些疲憊,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暗暗在心頭嘆了口氣:成事在人,謀事在天。他已經把路鋪了一半,剩下的就看他和易雪歌的緣分吧。
若真是無緣。。。。。。蕭沉淵一時說不出什麼了斷的話,只得苦笑了一下——那就只能再尋其他法子了。
錢品衣瞥見蕭沉淵面上複雜的神色,忍不住道:“你還真是江山美人兩不誤?”他哼了一聲,“未免太過貪心了吧?”
蕭沉淵不做聲,只是抬眼去看錢品衣:“先生剛剛也聽到了,我很快就要去前線。與其操心我貪不貪心,先生還不如考慮一下重新改一改治療方法。”
錢品衣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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