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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害怕,他們的關係剛剛有了一點進展,她就開始龜縮排殼兒,真的,挺讓人挫敗的。
“跟我說說,你又怎麼了?”
她終於不再掙扎,安安分分地睡好,他聽見她深吸了口氣,說,“我們這樣算什麼呢?”
“你就不能順著自己的感覺往下走麼?”週一凡憤懣又失望,“每做件事都要上綱上線的也不嫌累,一定要有個什麼理由才能和我重新在一起是不是?”
“別人的看法比我更重要是不是?”
顧瀟楠失語,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他手裡的勁兒更大了,緊緊箍在她的腰間問她,“要不是遇見李姐這個事兒你今晚根本都不願意見到我是嗎?”
說對了一部分,雖是酒後亂性,但她還是存了些心智的,總歸是被生死由命的強大力量震撼了。明明是剛過去了還不到二十小時的事情,可她回憶起來像是過了許久。她始終記得自己的狂喜,在知道掉下去的不是週一凡的那一刻。後來坐在醫院的時候,她瞧見了悲傷不已的李哥,心裡一度自責又羞愧,可是有什麼辦法?他們人各自有命運的逆鱗。
她從前的那些堅持,罔顧和原則,在強悍的命運面前簡直不堪一擊,總是要在生死關頭才幡然醒悟,是的,我依舊愛他,我好像離不開他了。
可是過後呢?她依舊面臨著強大自尊心帶給自己的倔強固執和撞上南牆也不回頭的愚蠢。好像這才是真正的顧瀟楠,那個被震撼的半夜喝酒神志不清的姑娘只是臨時的一個贗品一樣。
週一凡心裡當然知道答案,他聰明,通透,但他同時也不再年輕了,不像從前那樣執著於正確答案,就算是她寂靜恐懼時的一時依賴,那他也認了,畢竟欠下,那總是要還的。
他掰過她的身體,兩人面對面躺著,呼吸相聞。兩人好像從沒有過這樣溫情的一刻,顧瀟楠也不矯情了,任他的腦門貼著自己的額頭,也由著他在她背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睡不著那我們說說話吧。”
她淡淡的“嗯”了聲表示同意。
他問她,“以後不打算回臨州了?”
“嗯。”
“那小颯怎麼辦?”
小颯是他當初送的那隻薩摩耶,顧瀟楠想了想,告訴他,“在我家樓下的寵物店裡,周小舟出差回來就去帶走。”像是覺得這樣的做法很不妥,她垂著眼瞼輕聲說,“要是……你也可以去接回家,小颯……嗯,很乖。”
週一凡的鬱躁更甚,她送走小颯簡直就像當初遺棄他那樣灑脫爽直,毫不留戀。好像只要是和他扯上關係的東西,她總能站起來就脫身,拍拍灰塵就可以奔赴人生的下一個階段,並且,那個階段裡面,沒有他。
他撐起手肘爬起來,在地上的褲兜裡摸摸索索之後又重新環住她,顧瀟楠被迫張開手指,手心立即被放進了一個小小的指環,她細細地摸了兩圈,問他,“婚戒?”
“是。”
她笑,笑聲輕輕碎碎,像是春天裡剛剛解凍的泉水,週一凡不明所以,在她腰間重重的捏了一把。她驚叫出聲,細細同他講,“據說離婚以後,婚戒應該拿來墊家裡的茶几或者櫃腳,這樣,你沒有遺棄它,它也不會時不時的出現惹你心煩。”
“可是我沒有這種需要。都結束了,那你的東西都該還給你,我付出青春你獻出金錢,再公平不過了。這中間剩下的東西就該物歸原主,所以週一凡,還給你。這是你的東西,我不能拿。”
週一凡像是被她狠狠甩了一個耳光,她說得他們的婚姻像是富豪和女學生之間見不得人的各取所需,她在她看不見的黑暗裡咬緊了後牙槽,冷聲冷氣地開口,“既然當初給你了,我就沒想過拿回來。”
好笑,顧瀟楠本無意同他做不必要的文字遊戲。年少時她在學校參加過辯論隊,論及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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