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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在提醒完自己過後,段譽並沒有立即停止對東方不敗思念。他原本書生氣太濃,現下習武不久,定力又不夠強,加之面對的誘惑委實夠大,因此沒過多久,他意志的堤岸轟然崩潰,隨之而來便是一幅幅自己和“神仙姊姊”共赴/巫/山/雲/雨/的畫面。在其中,段譽先是對她/上/下/其/手,恣/意/愛//撫,盡/情//輕//薄,而後更是不顧一切,顛/鸞/倒/鳳,同/諧/魚/水/之/歡,共效/於/飛/之/願。
須知宋時之人最重禮法,師徒間尊卑倫常,看得與君臣、父子一般,萬萬逆亂不得。所謂“三綱五常”,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師即是父,是以“師父”二字連稱。段譽這徒兒與其師東方不敗若是行起了夫妻之事,那就等於是母子/亂//倫/一般。換做是平rì價,段譽清醒之時,對於這般情形,就算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是決計連想都不敢想上那麼一下的。
可是今時不同往rì,在烈性春藥的驅使下,段譽已然將禮教大防的枷鎖一股腦兒地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雖然拘泥禮法,但眼下腦中盡是些肆無忌憚的逆//倫場面,其所作所為,就如當眾宣佈要娶自己母親為妻一般。
邪藥使人迷失本性,抑或釋放本性乎?
想到了好處,段譽口中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吃吃的笑聲,以及/銷//魂//陶//醉/的呻吟聲,還時不時叫一句:“神仙姊姊,你可真美啊!”
忽聽得一聲暴喝:“夠了!”緊接著便是“轟隆”一聲巨響,段譽登時從旖旎的夢幻中清醒了不少。
原來東方不敗一直在探聽室內狀況,看見段譽和木婉清似乎還沒做出敗壞段氏門風的行徑,便玉推開大石放他倆出來。誰知剛才段譽的表情突然變得沉醉,語音也隨之變得激盪,口中喃喃發出對“神仙姊姊”的呼喚,東方不敗一時間還沒瞧出段譽到底是在搞什麼古怪名堂。
東方不敗深知段譽口中的“神仙姊姊”,便是指的自己了。又觀察了半晌,一個猜想驀地裡劃過她的腦際:“莫非……莫非他,他當下……當下正在心中,心裡頭,暗暗……暗暗奸//淫我麼?”
想到此節,東方不敗的一張俏臉“唰”地一下,就變得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般通紅。這位前rì月神教教主雖然江湖多年,但一直守身如玉,至今仍是處子之身。而在她一生之中,世人大多以為她是男子,因此她又何曾受過這等輕慢的玩弄、辱沒?再也看不下去,運起內力,使了“rì月神掌”中的一招“rì月照耀金銀臺”,左右兩掌同時拍出,擊在身旁的大石之上,果真是“洞天石扉,訇然中開”,千餘斤的巨石剎那間便碎成了無數塊小石子兒,四散飛去,讓得幾縷陽光照進了石室。
煙塵散去,段譽一扭頭,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神仙姊姊”就站在門口,當即興奮地大叫道:“神仙姊姊,我想你想得好苦啊!”並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著東方不敗撲了過去。
東方不敗側身一閃,想也不想,舉拳便砸向段譽的腰際。這一拳勢大力沉,且負有渾厚的內勁,如若砸中段譽,他的身子必被一分為二。可就在拳頭離段譽的腰板還有一尺之際,東方不敗突然想到:“這小子是因服食春//藥而迷失了本性,原不是有意要輕薄於我,我斷不可傷他性命!”當即猛收力道,變拳為指,點向段譽背上幾處大穴,讓他昏睡過去。還未等他落地,又伸手將他在半空中輕輕托住,先是將他扶得直立起來,再按在地上盤膝坐下,自己則坐到他身後,為他運功驅除“陰陽和合散”的藥勁。
群豪見了她剛才擊碎千斤巨石的那一手,無不駭然,心中暗自嘆道:“哎呀,想不到這儒雅的白衣公子,竟有如此大的蠻力!”被葉二孃和雲中鶴攙扶著走過來的南海鱷神,更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尋思道:“若是那兩掌拍到我身上,我還有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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