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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躲避?啊,是了!段譽他爹是個風流王爺,定是另有新歡,以致他母親著惱出家。”登時對她大生同情,說道:“玉虛散人,我幫你禦敵。”
玉虛散人對她細細打量了一番,柔聲道:“多謝公子美意。貧道的安危卻也沒什麼打緊,只是我那譽兒,唉,希望公子能多加照顧。”
東方不敗瞧著眼前慈母,不由得心念一動:“唉,段譽他娘愛他勝過自己的性命,如此母愛,為何我就不曾享有?”童年的傷心往事便即浮現在眼前。
玉虛散人看她神色凝重,便溫和地詢道:“公子,公子,你怎麼了?”
東方不敗這才回過神來,笑道:“啊,我沒什麼,段賢弟既是我的好友,護他周全乃是我義不容辭的分內之事,伯母無需cāo心。只是,哎呀,不妨說與伯母聽吧,小可十一歲那年,爹孃便被兇徒殺害,害得我現在備受思親之苦。倘若伯母有個三長兩短,段賢弟豈不是要受與我一般的苦?如果伯母真的為段賢弟著想的話,就請隨他回府吧!”說著向玉虛散人一揖到底。
一旁的段譽聽到東方不敗自述身世,心中不由得憐意大起:“啊,想不到,想不到,神仙姊姊竟有如此悽慘的過去。哎呀,我想起來了,玉洞裡裝著武功秘籍的那個綢包,白綢上寫著要修習秘籍中武功的人去殺盡逍遙派弟子,難道殺害神仙姊姊家人的,就是逍遙派的門人?可神仙姊姊為何又入了逍遙派?哎呀,不管這些了,冤冤相報何時了,神仙姊姊就算是殺光了逍遙派的人,她的親人也不能復生,她,她又何苦去殺他們呢?我,我一定要好好待她,讓她忘記以前的痛苦,往後過得開開心心的,別去想什麼殺人報仇之事了。呸,呸,段譽啊段譽,你有什麼能耐好好待她,你不給神仙姊姊添亂就阿彌陀佛了!”
玉虛散人見狀,忙扶起她道:“貧道不知公子有此喪親之痛,害得公子想起這等傷心往事,實在是罪過不小,還請公子原宥則個。至於這回府一事嘛……”
說話之間,忽聽得柳林外馬蹄聲響,遠處有人呼叫:“四弟,公子爺無恙麼?”朱丹臣叫道:“公子爺在這兒,平安大吉。”片刻之間,三乘馬馳到觀前停住,褚萬里、古篤誠、傅思歸三人下馬走近,拜倒在地,向玉虛散人行禮。
東方不敗看到他們個個都似受了不輕的傷,心中暗自讚道:“昨rì他們留下來抵擋三大惡人,定然經歷了一番惡戰,才會變成這副模樣,他們倒都是忠勇義烈的好漢子。”
木婉清自幼在山野之中長大,見這些人禮數週至,頗感厭煩,心想:“這幾個人武功都很高明,卻怎地見人便拜?難道,難道段郎的父親果真是朝中的大官?”
玉虛散人見三人情狀狼狽,傅思歸半張臉裹在白布之中,顯是受了兵刃之傷,而古篤誠身上血跡斑斑,褚萬里那根長長的鐵桿子也只剩下了半截,忙問道:“怎麼一回事?遇上了強敵麼?思歸,你的傷怎樣?”傅思歸聽她問起,心中憤憤不平,大聲道:“思歸學藝不精,慚愧得緊,倒勞王妃掛懷了。”玉虛散人幽幽地道:“你還叫我什麼王妃?你記心得好一點才是。”傅思歸低下了頭,說道:“是!請王妃恕罪。”他說的仍是“王妃”,當是以往叫得慣了,不易改口。
東方不敗聽在耳中,暗想:“之前段譽那小子自稱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的兒子,我還半信半疑。如今他的話倒是可以相信七八分了。”
朱丹臣問道:“高侯爺呢?”褚萬里回答:“高侯爺受了內傷,乘馬不便快跑,就在後面。”玉虛散人輕輕“啊”的一聲,道:“連高侯爺也受了傷?看來敵人的確很厲害。他不……不要緊麼?”褚萬里應道:“高侯爺昨rì中了敵人的偷襲,今天已沒什麼大礙。”玉虛散人拉著段譽的手,道:“咱們瞧瞧高叔叔去。”孃兒倆一齊走出柳林,東方不敗和木婉清也跟著出去。褚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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