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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衣服看不出傷勢輕重只覺得滿身鮮血觸目驚心,這一脫下來我才發現水越·流銀在他身上留下的5道傷痕加到一起也沒有我那箭傷嚴重。顯然他們倆雖暴怒爭鬥但手下都留了分寸,桑海·狼沒有彈出腳上的狼爪是水越·流銀刀下留情也是,只有我瞎緊張而已。男人永遠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吧!我又傻了一次。
我自嘲的搖頭,給桑海·狼擦掉身上最後一塊血汙。
我舒氣道:“好了······”
話還未說完,桑海·狼長臂一伸把我拉進懷裡,深深吻住我半張的嘴唇,狠狠的用力的輾轉允吸似想從中證實這不是他的美夢,我真的回到了他的身邊。我呻吟回應,把歉疚思念承諾決心都從相纏的唇舌間傳達給他······
他赤裸著的健碩胸膛象火般滾燙炙熱,我偎身其中只覺得自己都要被他點燃灼燒起來。他迷亂的啃吻我瑩白的耳垂脖頸,雙手不知何時伸進了我的衣襟內愛撫著我雪玉般的身體。
我嬌喘呻吟的按住他使壞的大手,滿面紅暈的嗔道:“大色狼,不要不可以······”
他的大手揉捏著我飽滿的酥胸,喘息呢喃道:“琥珀,我要你,我再不要等待不要忍耐我現在就要你!”雨點般的吻落了下來,堵住我的話語也令我不能思考。
我身體不能自禁的灼熱起來,但心中卻隱隱的抗拒,我用力掙扎想推開他,迷亂惶急的道:“不可以,我們不是說好等到明年才·······”
他把我撲倒在案邊毛氈上,喘息道:“琥珀,他沒有死,我們的約定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我恍如雷擊,瞬間呆住。是呀!水越·流銀根本就沒有死,我還為他守什麼孝??
衣服在一件件的減少,我如被剝光洗淨的羔羊般顫抖,沒有歡愉期待只有哀痛恐懼,我不是已經決定了要接受他嫁給他了麼,為什麼為什麼心中卻這樣難過不甘哪?我咬牙閉目想就這樣了順從了桑海·狼吧,可是那瞬間水越·流銀蒼白若紙的臉與被鮮血染得豔紅的唇清晰無比的浮現出眼前,我心募的收縮痛絕······
我不由自主的尖叫出來,“不要不要,狼住手······”
桑海·狼即時停止一切動作,銀瞳瞭然的看著我,那瞳仁中濃得化不開的是悲哀。慢慢慢慢挑起唇角,弧形優美悅目卻無比辛酸苦澀,緩緩道:“琥珀,我們再不要自欺欺人了,其實不論他死活你都會為他守身,因為你心中從來也沒有接受過別人,你愛的人一直都只是他,我不過是個代替品。”
我想大叫說:“不是!不是的不是的,我有真心對你,只是還需要時間······”但雙唇煽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有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流個不停。
桑海·狼為我掩好衣衫,輕拂我滿是淚痕的面頰,柔聲道:“琥珀,我寧願在遠方想象著你在他身旁歡笑也不想看見你在我身邊流淚,!去吧,回去他身邊吧,不用覺得歉疚,你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與其讓三個人都痛苦為什麼不選擇三個人都快樂哪?”霍的長身而起,掀簾而去。
我縮成一團,心痛如割亂若麻。好聰明好狡詐好多心的桑海·狼,他又在試探我,他成功了他試出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或者說是假裝不知道的真心。我不是不感動他欲犧牲自己成全我的心意,可是我卻恨他用這種方法迫我原形畢露令我無所遁形,人生難得糊塗,我本打算讓時間撫平往日的恩怨情仇,日漸淡忘以前的種種陪著他慢慢終老。現在我卻連鴕鳥都做不成了,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水越·流銀那裡我是不能回去的了,他已娶新妃我不想做第三者,前王妃慷慨就死的一幕我記憶猶新,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不能把幸福建立在另一女人的痛苦上。
我用雙臂環抱住自己,卻仍是由心中冷出來。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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