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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作為賭注,就請杜雄暫為臺主,敗者不能再戰,誰打勝了,誰就可以佔有我……”她一言未了,廳中人鬨然喊出一聲好來。
杜雄更是挺胸昂視,朗聲道:“有誰先來接這第一陣。”他話聲方落,立有一人閃身出來,冷冷地道:“我來奉陪兩招。”雲漢掃目看去,見是個身材矮小的中年人,生相甚是普通,毫無過人之處。
杜雄一見出來的是他好友神爪彭立,神情一怔,忙道:“彭七兄,怎麼也和兄弟爭起來了?”
彭立哈哈一笑道:“我為什麼不能爭,為了夫人的美色,就曾親手把六位兄長殺死……”廳中人聞言盡皆愕然,雲漢更是禁不住一怔。花蕊夫人卻嬌笑了一聲,道:“彭立你瘋了麼?這等事怎可胡說亂道。”彭立介面道:“怎麼不可以說,如果你歸我一個人的話,自然是不爭,可也用不著說了。”杜雄哈哈一陣狂笑道:“我還不知彭老七有這麼狠法,得要領教一番才是。”“那你就接招吧!”
彭立喊出了一聲,跟著五指箕張,迎面抓去,出手迅快已極。
杜雄左手疾封,右手欲劈未劈,底下卻忽然飛起一腳,快如電光石火,直向對方襠下踢去。
彭立手法一變,五指靈活變化,每一個指頭都罩住敵人左手上一處穴道,另一隻手,卻驕指向下面戳去,身形也跟著橫移了兩步。
杜雄手腳齊施,也橫移一步,右掌呼地劈出。
彭立右手五指長攏,立又向他掌心啄去。
杜雄口中喊出了一聲:“好一個鶴啄!”掌勢急收,身子也退開數尺。
這兩人動手不過轉眼工夫,已拆換了數招,當真是快如電光石火,每一招都是精與武學中的險要絕招,隨便哪一個人失手,勢必立時屍橫就地。
花蕊夫人笑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彭老七的功夫又增進多了。”
神爪彭立聞言,倏地一收勢,向著花蕊夫人道:“這全是夫人的鼓勵,可見我九華山的五年苦練,沒有白費。”
就他說話之間微一驚神的當兒,杜雄搶佔先機,拳掌兼施,攻向了彭立後背要穴。
彭立聞聲剛剛旋過來半個身子,杜雄拳掌已然攻到,只得以一隻右手,封拆抵進。
兩人迅快地又連拆了七招,彭立因失去了先機,立陷險境,被迫得連連後退,形勢危急異常。
驀地從座位中,又站起一人,乃是個身長玉立的道人,提高聲音道:“彭兄這一手五禽爪,確俱功夫。只怕今天要毀在杜兄的七絕掌下了!”
花蕊夫人介面道:“浮生子了南的眼光,算不得準,彭立只是暫屈下風,乃因為杜雄一招偷製得手,如讓彭立兩手應開,勝負卻在兩可之間。”
她好整以暇評論惡鬥中兩人的武功,竟然對雙方都無絲毫關心之意,就如他們的拚命,和她根本沒有關係。
這時來了一位和尚,大喝道:“彭施主不要慌,貧僧化因助你一臂之力……”他喝聲甫歇,左側一個秀士打扮的人,突然橫身攔住道:“狗肉和尚!別忘記你是個出家人,竟然仍未堪破情關,令人可憐可笑!”
化因和尚聞言一怔,朗聲道:“貧僧存我佛慈悲之心,以主持公道自任,這又堪的什麼情關?。”
那秀士哈哈笑道:“如此說來,大和尚你投入天蠍教,為了什麼?”
化因和尚道:“修行自在人心,何必著相,身入天蠍教為的不過是一參歡喜禪,又與情關色戒何干?”
那秀士哈哈大笑道:“原來是個吃狗肉的和尚,我陰司秀才倒是失敬了。”
化因和尚笑道:“彼此!彼此!老兄人稱陰司秀才,也不比我狗肉和尚好到哪裡去。”
花蕊夫人聞言,陡地咯咯一陣大笑,嬌聲道:“我看二位都有問鼎之心,但都缺乏勇氣,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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