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尋不到的路,落不下的淚(第2/3 頁)
想,話說,你是來帶走他的麼?”
這番話一出,左刑身上的獸化特徵也消失了,他鬆開了雙拳走到了墓碑跟前。
弄臣從來不會說謊。
望著這塊刻印了名字與死亡日期的墓碑,左刑內心久久無法平息。
他抬起頭,仰天長嘆。
“我能帶他去什麼地方?烈士陵園?還是家鄉故土?組長他成為了一個罪人,勾結墮祟者、與鬼面少女暗中結盟威脅國家、故意襲擊國家重要公職人員”
這些罪名早已剝奪了朔然能葬在他本該能埋葬的地方。
“可悲呢明明是一個為了國家情願奉獻一切的男人,卻落到這種下場。”
聽到這樣的形容,左刑剛想反駁,可又不知道該怎樣去反駁自己內心的答案。
“不,組長他不可悲!他只是只是只是想要一個結局與說法罷了。”
弄臣撇眼看他,說道:“為結局為說法,活了一生也從未想過為自己,可憐可悲,但也可歌可泣。”
說完,弄臣便也離開了此地。
只剩下了左刑與這一座孤零零的墳墓。
“葬在這裡也挺好,至少沒有人會來打擾你了,隊長,他們至少不會再去找一個逝者的麻煩了,隊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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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想說什麼,雙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心中的悲傷就如同這傾盆的大雨般不斷湧現。
他的頭部受過機械改造,淚水流不出來,只是渾身顫抖地咬緊牙關。
“你真傻,為什麼每次都要一個人承擔這一切?!我也不是怕死的啊!你為什麼不叫上我一起?”
“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要讓我離開?你不相信我嗎?還是說你擔心我會死?”
左刑的內心其實早就有了答案,他很清楚朔然的性格。
朔然絕對不會允許任何無辜者死在自己的面前,他會拼盡全力去救他們,若自己也無能為力的話那就想辦法,反正總不能看著他們去死。
因此,每次出去戰鬥的時候朔然受的傷都是最重的,身上的改造痕跡也是最多的。
左刑看在眼裡,心中也暗自下決心,自己一定要努力變強,不求能站在隊長的前面,最起碼不能一直站在他的身後。
他們是戰士,是這個國家守護者的一員,他們從不畏懼死亡。
但他們任何人都不想死的窩囊,死的毫無意義,死的成全了罪惡。
他們可以轟轟烈烈的戰死,但沒有一個人想死在小人的暗算之下。
左刑對著墓碑說了很多話。
最後,他站起身來,別過身去看向遠方,說道:
“我會殺了趙忠利那個混蛋,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得手的,他必死無疑。”
此次事件後,趙忠利私下利用世界神祟研究院分院做非人道人體實驗的訊息不脛而走。
在短短几天的時間內就變得家喻戶曉了。
事情敗露以後,趙忠利用盡一切方法求了一切人脈來逃離這個國家。
有些事情不上稱不到二兩,但上了稱那就是千斤頂都頂不住。
午夜
趙忠利正駕車向南行駛,他打算先去金三角地區避一避,那裡有負責交接與接待的自己人,趙忠利手中談判的條件就是實驗結果。
他做了很多人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情,這份實驗結果以及資料的珍貴性不言而喻。
“等到了金三角後就在那裡中轉各國,一路前往美利卡,只要能到那個國家,憑藉我手頭上的這些資料與結果,他們必然能為我提供一席之地。”
他瞥了一眼旁邊的公文包,裡面還有一管裝滿了毀滅之血的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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