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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親兄弟姐妹。
以上上上上比例再加5%的廢話,若也跟我雷同,那你我真是較為相似的近親兄弟姐妹。
以上上上上上比例再加5%的想象,若再跟我雷同,那你我真是極為相似的近親兄弟姐妹。
以上上上上上上比例再加的虛則實之,若還跟我雷同,那你我真是一個爸造一個媽生的孿生兄弟姐妹。
以上上上上上上上比例再加實則虛之,若仍跟我雷同,那你我真是一個爸造一個媽生的孿生且連體兄弟姐妹。
以上上上上上上上上比例,若都不跟我雷同,很顯然,你不願與我為兄弟姐妹,那你就是那100%減的。
《TheTestament》允許感嘆,允許哭笑,不接受意見,不採納建議,更要強調的是,禁止放屁。
PS:你放屁了,我幹嘛?我挺愛好和平,拒絕一切陣地戰,攻堅戰,對攻戰,殲滅戰,間諜戰,肉搏戰,圍城打援,圍魏救趙……
最後,Makelovenotwar,怎麼理解,隨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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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造影術
仲夏的清晨,天亮的特別的早,我躺在一片白色死般寂靜的醫院病房中,凝視窗外,看著太陽昇起,直到陽光刺得睜不開眼睛,病房在11樓,感覺裡太陽特別近,所以會覺得陽光特強烈吧。
病床尾,一張醫療卡上寫著:
病患:莫不好
性別:男
年齡:13
科室:心胸外科
主治醫師:明亮
入院時間:2001年6月19日
我叫莫不好,1988年1月7日出生在南城,師院附中初二學生,我有一個很彆扭的名字,有人稱呼我“好”,有人稱呼我“不好”,更多時候都稱呼我為“莫不好”,有人會問我“好,好不好”,有人會問我“不好,好不好”,有時要做選擇徘徊不定的時候,我會把自己分裂成“好”和“不好”,然後開始激烈的爭論,決定怎樣好,怎樣不好。據父母說,希望我能好好的,不要不好,可似乎這名字註定我出生不好,現在不好,以後也會不好,但我又偏偏姓“莫”,又似乎註定我出生不會不好,現在不會不好,以後也不會不好。
我的媽媽,李尚,師院附屬幼兒園幼兒教師,和藹可親,挺漂亮,非常漂亮。
我的爸爸,莫川興,不知道算不算成功的建築材料商人,打死不來氣。
我們家從沒戰爭,包括冷戰,在外人看來,老媽很幸福,老爸很幸福,我很幸福,我們家很幸福。
今天是6月28號,我入院已經9天了,我整天像木乃伊一樣躺在病床上,因為要做一系列的常規檢查,手背,手臂,手腕已滿是針孔,痛痛的,癢癢的。
在入院第4天的時候,我和母親簽了一張心臟造影術的同意單,上面的內容寫的有些恐怖,不過我已經習慣了類似那樣的文字,甚至覺得那些文字有些誇張了,從入院到現在都是母親一直在照顧我,手術安排在今天,可還不能進行,因為得父母雙方簽字同意,至於父親,據說他在趕來的路上。
我一直閉著眼睛,不說話,也沒任何表情。
“病人親屬到齊了麼?”一護士推開病房門問道。
母親站在床頭對護士說:“他爸爸在來的路上,估計馬上就到了。”
“打電話催催呀,就等孩子父親簽字了,手術室都快準備好了。”護士說道。
“麻煩問下,這是不是莫不好的病房?”門口一男的向護士問道。
“是呀,你是……。”
“哦,他是孩子的父親。”母親接過護士的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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