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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所以,此刻,她仍然恍惚的如在夢中!直到兩個人在月光陰影處的椰樹叢中倒地的悶響傳入耳際,血水染紅月下草叢時,她才乍然頭皮發麻尖叫起來!
啊……!
尖叫聲破喉而出,卻被任以秦伸手及時捂住嘴巴,輕輕在耳邊吹了口氣,“噓……,再叫,命就沒了。”
於時苒滿眼驚恐,眼底都是死灰色,雖然,她見任以秦親手殺人並不是第一次,可這樣的地方,這樣靜謐的夜裡,這樣突然地被人跟蹤鬧出人命,對她而言刺激實在太大。
她已經徹底厭惡了這種生活。
急促的在任以秦懷裡喘氣,她咬牙硬是沒讓自己發抖,想脫離任以秦的懷抱,反而被他樓的更緊,“來的不止兩個,你要還想立著回去,就乖乖的。”
於時苒僵了一下,果然沒再動。
任以秦在她身後挑起了唇,明明覺察到依然有人在暗處對他們虎視眈眈,可他居然還有閒心*於時苒,輕輕低頭,對著於時苒的側頸吻了一下,“味道總是好得讓我捨不得狼吞虎嚥。”
莫名其妙的話,讓於時苒汗毛倒豎,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六十九章 實驗品
在她正要反抗的時候,任以秦突然將她推了出去,動作又快又狠,她猝不及防整個人暴露在月光之下,就在此時,突然有人躥出,甩手就是一柄銀光閃閃的飛鏢,對準於時苒的左心房而去。
於時苒大驚失色,僵硬的失去所有反應,只能眼真正的看著飛鏢朝自己飛旋而來。完全是坐以待斃的姿態。
恰在飛鏢到於時苒面前一尺遠的地方,斜刺裡射出的雪亮薄刃刀與飛鏢相撞,摩擦出金黃色的火花,同時刺耳的撞擊聲更是在寂靜的月色下顯得格外突兀。
於時苒被這驚險的一幕驚得倒退幾步,惶然抬頭,卻見對面的陰影中站了個鬼臉男人,那一刻,她頓覺身上寒氣四溢,連頭髮都幾乎倒豎起來。
驚恐不光是因為生死一線的危機,還因為那張猙獰的臉譜突然出現在眼底,實在太嚇人!
襲擊於時苒的人見偷襲失手,立刻轉為飛撲,想挾持於時苒做人質,但這個算盤卻被任以秦打掉。
只見任以秦飛快竄出,一把將呆滯的於時苒推開,手腕翻轉,一拳頭打向偷襲者的左肩,偷襲之人顯然伸手也不錯,身體一側,居然躲開了。
但任以秦的速度卻變得更快,讓偷襲者猝不及防,不過第二拳出手,就打在那人的左肋上,咔嚓的肋骨斷裂聲伴隨著偷襲的悶哼響起。
於時苒突然一個激靈看過去,偷襲者已經被任以秦打翻在地,緊接著,任以秦一腳踩在那人的胸口,微微俯身,居高臨下地看過去,“元痕?”
元痕雖然臉上畫了猙獰的臉譜,任以秦卻還是從他出手的路數猜出他的身份。
元痕趴在地上,狠狠呸了一口血沫子,吃力冷笑,“媽的,老子要不是身上有傷,哪兒能這麼輕易地讓你這個毛頭小子抓住!別以為道上人都怕你,你就了不起。老子元痕就不怕!”
任以秦聞言,不怒反笑,“我知道你元痕不怕我,否則,怎麼敢派人對我下手?這麼些年了,你元痕的要是沒點兒本事,也不能在顧家和賀家之間混那麼久,當任家家慘案,不知道你元痕在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這話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元痕竟然隱隱中有股脊背生寒的感覺,彷彿什麼都被窺破,當年,明明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冒頭小子,竟然倖存下來不說,還打拼出這樣的地位,發展出這麼龐大的勢力。
上次偷襲事件,他按照主顧的吩咐,目的是要取於時苒的性命,誰知道用人不利,居然連任以秦一起惹了。如果不是已經捅下簍子,他是絕對不會尋求背後勢力庇佑,甚至出言威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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