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孫永金也發出爽朗的聲音,盡力的脫去學生時代的稚氣,只聽得他說道,“好,生明兄弟,等會我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員外!”
一番對答之後,他們心情都放鬆了不少,本來是在大學時代為了應付將來的面試而所做的一些準備,為了能夠在高壓的面試環境中緩解緊張的情緒,沒想到面試的機會再也沒有了,不過現在卻用來舒緩戰場的那種緊張感和恐懼感。
只見對面的清兵在確定了他們的位置後,毫不猶豫的從村中開拔出來,在那彎彎曲曲的道路上,只見得人頭攢動,如林的長槍散發著懾人魂魄的氣勢。
馬寧滿意的看著部下,就拼著這股氣勢,就能夠讓不少的敵軍心驚膽寒,何況對方似乎還是一支烏合之眾,只見得衣裳各式各樣,顯然是臨時拼湊起來的武裝,只是讓人納悶的是,這麼一支軍隊,居然每人都配了一把鳥銃,上面還綁上了刀。
於是他心中猜測著,這也許是某個地主的sī兵吧,至少不是明軍的殘餘部隊,因為他們連旗號都沒有打出來。
“奇怪的傢伙!今天就讓你們在此終結吧!”馬寧再度浮現出猙獰的面容,拔出刀來,上面還沾染著鮮血,也許就在剛才不知那個無辜的亡魂又倒在了這把刀的下面,滿眼看去,盡是嗜血的味道,此時不知為何,他竟忍不住刀上還未凝固的鮮血,自從第一次上戰場之後,他就一直有著這麼一個習慣,這種鮮血的味道讓他更加興奮,也更加冷靜,讓他擁有更加敏銳的戰場直覺。
走到他身邊的清兵們亦是興奮起來,他們知道主帥已經充滿了殺人的衝動,而這種衝動過後,就會放縱他們搶劫的行徑,或者說是把搶劫當做是對他們的獎勵吧。
頓時,清兵變得士氣高昂,他們已經能夠想像得到滿載而歸的情景,對面不知是那個土司還是財主,居然看不清楚天下大勢,今天就讓他們成為富貴的墊腳石吧。
面對清兵高昂計程車氣,孫永金也想說點什麼,不過面對只有一個觀眾的場景,似乎並沒有可說的,那些武裝農夫們僅僅只對他的命令感興趣,於是既擾動不安又微微帶著點興奮的的看著對面一步步的bī上來,因為他現在可是佔著地利的優勢。
他特地挑選了一處並沒有太多遮擋的山坡,而坡下則只有一條那些清兵若想攻上來,就只能是仰攻。
不過那些清兵們似乎不以為然。
一名走在前列的清兵軍官大聲喊道,“看見那些鄉巴佬了嗎,他們站在山上發抖呢?”
聽見他的喊話,人群裡頓時發生一陣鬨笑,只見得有人應和道,“那些鄉巴佬以為站在山上就擋得住我們了,真是沒見過世面的雛鳥。”
頓時清兵前列計程車卒又是一陣大笑。
馬寧滿面笑容的看著前排士卒的相互調笑,在戰場有時候這樣反而能發揮最大的戰鬥力呢。
他再度舉起千里鏡,看向對面,只見得肅然一片,如臨大敵的神sè佈滿每一個人的臉上,於是感覺到更加的滿意,不僅對部下的表現滿意,對對手的表現同樣滿意,不過滿意並不能維持太久。
他似乎看見對方陣營中的人喊了一聲什麼,頓時,前排的鳥銃齊刷刷的全都抬了起來,扳機上火繩正在熾烈的燃燒,動作整齊劃一,彷彿是久經訓練一般,就只等待著一聲令下,那吞噬生命的彈丸就將從那黑的槍口噴shè而出。
倏然間,馬寧感到氣氛有一點不對,久經沙場的他從對手抬起火槍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終究還是輕視了對手,那個哨塔的yīn影又籠罩在頭上,那些悍不畏死的武裝農夫,那種另為yù碎不為瓦全的氣勢,甚至於那些潰兵荒誕不經的傳言都在一剎那縈繞過來。
不過馬寧不愧為久經沙場的悍將,他異常清晰的判斷出現在的形勢,箭在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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