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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雖然各自打著如意小算盤,但是也機緣巧合地達成了協議。
華習常一催體內的天工七星劍,讓其飛出體外,放大到兩丈有餘,又對著葉貞道:“葉道友請了!”
葉貞望著華習常祭出的飛劍,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也的確只有你這件法寶才配與我這件寶貝比試。”
說罷,葉貞玉唇微張,從口中飛出了一隻白sè方壺,此方壺一離開葉貞身軀,立刻變高為四尺,寬一尺有餘,飛在了論道臺zhōng yāng。
這方壺通體潔白,sè澤溫潤如那羊脂,不過最讓人稱奇的還是此方壺的造型。
這方壺壺蓋正中站立一隻振翅yù飛,張嘴似鳴之仙鶴,此仙鶴遍體亦如方壺般白潤,只有鶴頂全然鮮紅。
仙鶴站立的壺蓋則被打造成了蓮花狀,十片荷葉在仙鶴腳下盛開綻放,而方壺的雙耳則鏤雕了兩條顧首蛟龍,壺腹上也圓雕了一條銀sè夔龍,正奮力上攀,壺身則雕滿了蟠螭紋,紋路從橫交錯,顯得極為jīng美。壺下方乃是兩隻龍頭、虎尾、豹身、馴鹿角的四形獸,正卷尾吐舌馱著此方壺。
見葉貞並未祭出上一場她所用的那墨綠sè方尊,華習常心中倒也不那麼意外,畢竟雖然那方尊如為一般金丹期修士的法寶,那肯定是珍貴異常,但作為葉貞這種大宗門嫡孫的頂級法寶,恐怕還未夠分量,更何況比試前,葉貞那樣信心十足地提出用法寶一絕勝負,華習常也早做好了葉貞祭出別的法寶的準備。
葉貞望了眼自己的方壺法寶,對著華習常得意地笑道:“怎麼樣?我這件法寶比起你的那柄飛劍來,也毫不遜sè吧。”
華習常淡然道:“葉道友言重了,在下的法寶又如何可與道友的法寶相提並論呢?”
葉貞白了華習常一眼,不滿地說道:“你這人還真是言不由衷,剛才你劍劈那酒糟鼻的法寶,大家又不是沒瞧見,我看你這飛劍恐怕是件均勻三屬xìng法寶,就算和我這“蓮鶴玉獸方壺”比起來,恐怕也只是稍顯不足,你別以為你假惺惺地恭維我,我就會掉以輕心,讓你好有機可乘!好了,閒話就說到這,你先進招吧。”
華習常聽葉貞如此說,暗歎道:“這妮子的嘴巴還真是厲害,半點饒不得人,而且軟硬不吃,看來還是和她少要多話為好。”
想罷,他高喊一聲:“道友小心了!”便催劍斬向那方壺。
天工七星劍此時在華習常的全力催動下,劍身綠光大方,放出陣陣似龍吟之低嘶,直撲葉貞方向而去。
葉貞見這飛劍來勢如此兇猛,興奮地喝道:“來得好!”接著,她雙指在唇前一豎,道了一聲“散”,只見那方壺蓮花壺蓋的荷瓣就猛然飛離了方壺,並每片擴大為五尺多長,在壺前重新組合成了一朵白sè蓮花,硬接下了天工七星劍的一擊。
“轟”的一聲巨響在天工七星劍砍在白蓮荷瓣上後傳來,與此同時,在飛劍擊打之處,一衝擊波隨之形成,夾雜著狂風,向四周飛快擴散,一路捲起的沙塵竟將論道臺也遮蓋住了一小會。
不過這衝擊波也如上次的那道劍氣般,在將要擴散出論道臺時,被臺周邊出現的漩渦所吸收。
華習常拍了一下身上所沾沙土,凝神望向自己的飛劍,這點選撞引起的衝擊波自然對他不會有什麼損傷,此刻他最關心的還是自己飛劍此擊是否有收穫。
從他隨即緊皺的眉頭看來,結果想來是讓他失望了。
果然,在飛劍蓮瓣交戰處的塵土散盡後,從中出現的飛劍和那蓮瓣各自均完好無損,天工七星劍劍剛那石破天驚的一擊看來是並無效果。
葉貞此刻心中暗松,她適才用白蓮抵擋飛劍之時,其實心中並無十足把握,她這玉壺的白蓮所用煉製材料雖也是均勻三屬xìng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