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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束泛著淡淡金色的水流出現在宮殿的一瞬間,站立在門口的老白就發現了,他皺著眉頭,手中拂塵一揮,一道完全由法力構築而成牆壁出現在半空中水流前進的地方。
但是水流似乎根本就沒有扭頭偏轉方向的意思,徑直朝著老白利用自身法力構築的牆壁而來。
沒有絲毫停滯,水流如同尋常一樣在空中輕柔的流過了老白構築的牆壁。
沒有任何碰撞,也沒有任何其他的事情發生,這股泛著光芒的水流就這樣流了過去。
“咦?這東西有點意思。”
老白見自己的手段沒有奏效,手中拂塵再次揮了一揮,空氣終於無形的法力再次形成一個斗大的水缸,要將水流一網打盡一般,不斷在空中游走,收攏著這股水流。
一會兒之後,原本還橫跨整個宮殿上空的水流居然真的被這道法力所化的水缸裝了進去。
老白拿著拂塵的手剛要騰出去撫須,結果卻發現這水缸之下竟然又有點點光芒溢位,看似緩慢,實則迅捷無比。
老白有些氣憤,如果讓他身邊的朋友知道了他今日的囧樣,一定會覺得不可思議。
老白的法力似乎阻擋不了這道水流的前進,此刻的他也覺得有些難辦了。
“老白,不用阻攔,說起來,它們才是龍宮的主人。”門外的動靜終於還是引起了房中敖廣的注意。
他向外望了一眼,臉上便露出了笑意,低聲開口說道。
老白聞言,手中拂塵一揮,空中那個原本由法力形成的斗大水缸瞬間化成一道細微的氣流,從半空中投入他的身體之中。
能夠將自己體內的法力釋放而出,擬物,而後又再次收回。
這樣的手段,不僅需要對法力的質量要求很高,同時也對施展者的修為有了極大的限制,同時,不是心思細膩的人,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水缸消失之後,空中的水流如同一道金帶,蜿蜒前行,而後越過宮殿正門,在敖廣身前停了下來。
這些水流如同兩個再次相見的老朋友一般,停立在敖廣身前,與祭壇上直插的長劍平齊。
停立了一會兒,在敖廣與老白的眼皮之下,水流如同一道巨龍一般猛的向著中間的長劍橫擊而去。
如此一幕,長劍劍身微微顫動,當淡金色水流一接觸長劍的瞬間,它就如同一個渴望回家的孩子一般,遺留在外的其他水流如同高速運轉的江流一般,以十倍於前的速度灌入長劍之中。
眼看著這一幕發生,敖廣沒有阻止,門外的老白更是手持拂塵沉默。
這是一個只有敖廣才知道的秘密,但是他不說,沒人知道這其中存在的因果關係。
當所有散發著淡金色光芒的水流全都灌入祭壇之上的長劍中,一滴不剩之後,在敖廣的注視下,原本還直插正中的長劍無力自起,一點點從祭壇之中抽出。
鋒芒畢露也不足以形容如今的長劍,或許這才是它的本來面目。
兩者融合之後,長劍劍身之上銀白色配合淡金色,演化出一種新的光芒,而後慢慢從劍身之上消失。
長劍在空中如同水流一般旋轉了幾圈,似乎在適應一般,之後更是懸浮在敖廣身前,頂端的劍尖微微彎曲了一點,像是一個人行禮一般。
敖廣臉色如常的回了一個禮,長劍不再遲疑,在兩人的眼前的空中劃出一道光尾,朝著龍門方向消失不見。
“呼,守護了十萬年,今天終於輕鬆了,希望今後這天地間還能聽見它的威名。”敖廣臉上似輕鬆,又似不捨的神色顯露,口中自言自語道。
老白這時候這不在站立門口,而是邁著步伐走了進來。
“這天地間,是時候洗洗了。我們老了,還想多過些安生日子呢。”老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