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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委屈了點兒。”
秦宇從前跟這丫頭就沒幾句好話兒,後來知道了這丫頭的心思也是就著使使“美男計”,替爺打探下訊息,可這會兒聽了琪玉的話,心裡卻有點兒暖暖的。長這麼大,除了爺,還沒人這麼在乎過他,哪怕是從前跟自個兒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沒這小丫頭貼心,想起前幾日自個兒跟那兒利用她,心裡有些過不去了,停下步子說:“沒事兒。除了偶爾替爺背下黑鍋,爺對我還是不錯的。”
秦宇說的可都是真話,不說爺擱軍營那會兒給自個兒安排的都是優差,就有一回在沙場上,若不是爺那杆銀槍替他擋下了敵人的暗箭,他早沒命和這小丫頭說話了。所以即便今兒是替爺背了黑鍋,他也沒怨一句,這命早就不是自個兒的了,這點兒事兒他秦宇就沒擺在心裡。不過這些男人間的事兒,只怕小丫頭不會明白,他也就懶得說了。
待秦宇他們出去後,紀策才轉過身走到媳婦兒跟前兒,拖起她的小手愉悅地說:“走!咱賞花去。”
國子監池塘裡的荷花雖尚未全開,多數尚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但也冒了不少頭出來,加之繁茂的荷葉陪襯,此時正是別有一番風味。紀寧與潘若若早已走到了岸邊兒一處拐角處的涼亭裡,正隔著半池美景遠遠地朝這邊兒望過來。
沈嘉一時羞怯,趕緊將手打這傢伙掌心裡抽了回來。雖然二人早已有了皇上欽定的一紙婚約,沈嘉也幾次與他有過些親密之舉,但礙著他人在,她還是不想太過顯眼。再說紀寧殿下大病初癒,沈嘉也怕他見著不開心,回頭又作賤自己,只得先“委屈”了這厚臉皮的人。
抽回手,沈嘉也沒多話,只是催促了紀策一聲,自個兒便朝前邊兒去了。
紀策瞅著自己那隻空落落的手,心裡有些說不出的鬱悶,越來越瞅不明白媳婦兒的心思。你說她不喜歡自己吧?她打上次從外邊兒回來以後再沒說過一句不願嫁他的話,可要說有多喜歡,他還真沒覺出來。難不成媳婦兒之所以答應兩人的事兒,只是為了那道不能違抗的聖旨?亦或方才看出什麼來?
這麼一琢磨,紀策倒是想起琪玉來,自個兒方才那謊說得可一點兒不高明,回頭那小妮子萬一跟媳婦兒這兒一講,媳婦兒還不定怎麼瞧他呢。
原本紀策讓秦宇背了黑鍋,心裡就不自在,自己活了二十五年,還從未如此不磊落過。即便是小時候闖了什麼禍,老東西要拿皮鞭抽人,他也沒幹過這樣不耿直的事兒。
想著想著,紀策就趕上了媳婦兒的腳步,一把拉住人說:“我剛說了個謊。人是我打的,跟我副將無關。”
沈嘉聽到他的腳步聲,正尋思怎麼躲開他的手呢,沒想聽到這句,一下愣得忘記了走開,不覺又哈了一聲。
紀策瞅著媳婦兒那呆傻的小模樣,不知該笑還是該扇自己兩耳光。這丫頭明顯一點兒沒看穿,可認了倒是令他更坦蕩了幾分,故意揚起頭說:“人的確是我打的,不過我也不是強說自個兒有理。”
沈嘉愣愣地瞅著身前這人,好一陣兒才反應過來,也不知怎的,原本以為自個兒應該生氣,可就是氣不上來。這傢伙什麼人哪?他做事何須向自己交代?昨兒她回去後也想過這事兒,既然皇上已經下旨,她即便真不願意,也絕不可能由她這兒悔婚,若他真如傳說中那麼不講理,幹嘛跟這兒折騰?
沈嘉心裡感動,卻又不好意思表露出來,只得淡淡嗯了一聲,轉身繼續走了,只是小聲喚了句:“殿下快點兒。”
紀策話還沒說完,哪能放她離開?方才他說這話就是想提醒媳婦兒,今兒潘若若的那席話,他不管紀寧信不信,可這丫頭不能真信,要不回頭又上了人家的當。也不知媳婦兒她爹是怎麼教她的,竟這般單純。方才他瞅著媳婦兒那眼神兒,只怕已將潘若若的話信了個十足十,紀寧不願做這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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