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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告訴你,按我對東方不敗多年的瞭解……”嶽破忙伸手道:“你別說!我不聽。”“我聽!還請任前輩說完。”崖口那閃身出來兩個人,說話的正是令狐沖,另一個是林平之。嶽破奇怪道:“林師弟來我不奇怪,畢竟一個晚上被吵鬧睡不好,你怎麼也來此?”令狐沖瞪他眼說道:“我怎麼就不能來……解手看見的。”
林平之喋喋的笑說:“他和我說是高手間的感應來著。”嶽破怒道:“半夜三更,那嗓門想嚇死人啊!”林平之怒道:“就這聲音了,怎麼樣吧。”令狐沖裝高人說道:“兩個混蛋。”任我行大怒,自己被這麼無視掉了,說道:“我還沒死!”任盈盈一腳踩在嶽破腳背上,嶽破沒事,令狐沖一呲牙,吸口冷氣道:“感情你都是受虐待後,才那麼對我們的。”林平之奇怪說道:“他沒這麼對我。”嶽破怒道:“我被踩地是甜蜜,踩他是讓他清醒,踩你算什麼?”林平之正要還嘴,任我行吼道:“你們聽不聽我說?”
林平之、令狐沖輕抽出劍,令狐沖道:“你是小師哥的泰山,可不是我們長輩,夜闖華山,又是江湖公敵,還這麼大的聲音。”任盈盈馬上道:“你敢再拿我穴道試試?”嶽破訕訕收回手道:“婆娘得生娃子了,太聰明不好。大師哥你們談,來者皆是客,動刀槍很不好。”
任我行冷笑道:“學點皮毛功夫,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話落,一拔隨身大刀砍向令狐沖,令狐沖手腕一抖,指向任我行手腕。任我行一縮手,{奇}劈向令狐沖胸膛。{書}卻見一把細劍電般指向眉心,{網}任我行一回手,想格開來劍,林平之已經到了其身後。劍順手割向任我行腰間,任我行稍一錯步,令狐沖的劍停在其眉梢兩寸處。
這本是一瞬間的事情,向問天刀還沒拔出來,任我行就已受制。任我行輸在大意,只知道令狐沖劍法高明,沒估計到林平之的劍法如此詭異。否則最少是不能如此落敗。令狐沖收回劍道:“任教主,我們並無敵意,只是想讓你知道,任大小姐在華山比與你在一起安全得多。”任盈盈出聲道:“多謝令狐公子好意,我爹爹如今身邊沒人,我是不能……”林平之笑道:“這個我們沒有徵求你意見,女兒盡孝乃是應當,我們只是說服你父親不帶你走,這樣你就不能算是不孝……至於你要自己想走嘛……我覺得很難,快回頭。”任盈盈猛回頭,嶽破的奸笑定格在臉上。
任我行無奈道:“也罷,盈盈你還是先留在華山。小子,你也虧待我女兒,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要走,令狐沖忙道:“任教主還是把前面的話說完為好。”任我行心中冷笑,轉頭說道:“據我對東方不敗為人的瞭解,恆山派那群女尼他是不屑動的,泰山派也沒放在眼中。此次日月神教威信大受打擊,召集教眾商議,就算是各地的壇舵主,不少也只是派了副手出去,更不用說其他分屬幫派。東方不敗要重振日月神教,這第一個目標定然是武林中最大的門派。”
幾人沉默,嶽破道:“風老頭還在少林,得把他弄回來。”林平之道:“我們得把此事告之少林。”令狐沖道:“我得把這事告訴師傅,讓他老人家定奪。”任盈盈問道:“你們三個誰說地算?”嶽破道:“無所謂,反正我把風老頭弄回來就成。大師哥,這事以後再說吧,免得任教主不好下山。”令狐沖點頭道:“多謝任教主提醒,華山如今不是原來的華山,為避免不必要的誤會,任教主還是早些下山的好,想必你們還有話說,我們先行告辭。”
任我行見令狐沖和林平之離開,把嶽破看地毛毛地。嶽破實在受不了說道:“任……岳丈,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好。”任我行眼睛終於離開說道:“我一直認為我女婿是要一個與我性格相投的人,即使不是這樣,也要是個有操行的偉丈夫。即使是老夫的對手,老夫也會很滿意。”任盈盈過去輕扶任我行道:“女兒老讓爹爹傷心,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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