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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屬於靠女人集頭兒的,所以才不約而同的隱藏鋒芒,最終卻成全了這麼個文不成武不就。卻上竄下跳極力顯擺的貨色。
之前大家看原來演的那出戏,還以為說皇帝也有走眼的時候呢,現在看了原版才知道,卻原來這位公子早就開始為自己造勢了,好一個捉白狐放白狐的慈悲心腸的公子,既想不殺生,就別去行獵,去了卻玩這麼一手,合著就你有愛心,別人都是殘忍的,是吧?
再說了,除了那隻白狐之外,戲裡也沒再說他放過其他什麼動物,既然沒說,那想來就是沒有的,卻原來這位公子爺發善心,是還要看這動物長的漂亮不漂亮的,怪道那麼多的窮苦之人,他都沒看在眼裡,只對那個歌女憐惜不已,還不是因為她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
原來的那個戲班子演的戲,著力點都在那個歌女的身上,說她怎麼不自愛,在酒樓裡拋頭露面唱些個情啊愛啊的小曲兒勾引男人,為了攀高枝兒,居然放著自己父親的遺體在側,卻非要賣身五十兩銀子。五十兩啊,現在一個大戶人家的丫環也才值十兩好不好?她這麼做,明擺著就是要等那個被她迷暈了頭的公子嘛。
之前大家覺得這個女子雖然真正的身份是尊貴的小姐。可是卻因為走入了歌女的歧途,而變得不自重自愛起來,還戴著孝呢,就跟那位公子談情說愛,而且還孝期失貞,居然連孩子都懷上了,自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現在看了這個原本的戲之後,才知道這個女子固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那個公子更不是玩意兒。
小小的年不幽,會使心機,懂得為自己造勢,這造出勢來,你倒是能好好的用功來配合也行啊,可是他卻偏生不愛在正途上用心思,只想著偷懶取巧,聽到皇帝要選附馬,就急赤白白臉的上趕著表現,還不是打著讓皇帝對他另眼相看的主意。如果他要是真能對公主敬著愛著倒也罷了,想來皇家也不在乎替公主養個附馬,可是他呢,這邊惦著娶公主得權勢,那邊又念著養歌女外室,真是便宜都讓他佔去了。
所以說,大戶人家教出來的,也未見得都是好的,還要看這個人上進不上進才是,養個象這位公子這般模樣的兒子,那還不如不養,聽聽他在戲裡面說的話,說什麼只要他母親能接受那個歌女,他自然會孝敬她的,敢情他對母親的孝心卻還是有條件的,這可真真是讓人大開了眼界。
百姓們的紛紛議論,其實都只是針對這個劇而言,是表面化的,是層面上的,可是在暗地裡卻有另一種深層次的、就象之前影射雲錦一樣的待言,又在悄悄的蔓延開來。只是這回影射的是八阿哥了。
之前影射雲錦的話,其實也不過是借用了這出戏裡那個小妾的身份,因為她本是尊貴人家的千金,卻曾經淪為
“吼”這點與雲錦有些相似之處。但真正的知情人卻知道心:同的,這個女子是自願當歌女的,而云錦則是被歹人擄走賣入樂戶的,況且雲錦也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客人,並在十歲的時候。就已經離開那兒了。所以說,之前的那些傳言,不過是借這個戲來帶動後面說雲錦和十四阿哥的閒話的,可那些事卻只是捕風捉影,看著好似說的很熱鬧,其實是一點兒證據都沒有。
而這次影射八阿哥的話,則又有不同了,經過有心人的那麼一比較,使得那個公子簡直就好象是八阿哥的代言人似的,狩獵的時候活捉動物就不用說了,這個可是八阿哥他們一直以來都在自我宣傳的,關於不求上進一說,又有人爆出,之前因為八阿哥字寫得不好,康熙讓他每天都要寫幾篇字來練習,結果他卻讓別人代寫了,自己交上去充數的事兒。
說到娶公主,大家又會自然的想到八福晉的身上去,八阿哥雖為皇子,但以他生母良妃娘娘的出身來看,他能娶到八福晉確實是高攀了,再想到當時連婚禮都是在女方家辦的,這豈不是跟額附尚了公主是一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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