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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會令人生倦的風景。
“今兒怎麼過來了?”皇后輕聲詢問,微蹙的眉間隱有擔心。
嚴錦忙安撫她:“母后別擔心,是父皇恩准了的。兒子好幾天沒過來,母后身體可好?”
後面的話,卻是問的皇后身後的宮女。
“殿下勿要擔憂,娘娘一切都好。”
皇后也微笑著拍拍他的手:“放心吧,母后的日子過得還算清靜。若真有什麼煩心事,也是擔心你。”
嚴錦便歉意道:“累母后擔心,是兒子不孝。您別擔心我,如今可還有人來找您麻煩?”
“最近那幾位娘娘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思來咱們長安宮。咱們娘娘這些日子過得最是舒心,就是操心著殿下的親事。”大宮女笑吟吟的代皇后回話道。
她是皇后身邊的親信,嚴錦對於皇后身邊得用的人總會給幾分面子,因此聞言便笑了,“兒子的事母后不要太過操心,我心裡都有數的。”
他扶著皇后坐下。親自接過宮女奉上的茶遞到她手裡。皇后慈愛的盯著他瞧。輕聲嘆息,滿臉的歉意:“都是母后連累你,若母后身後有強硬的孃家可依靠,你的親事也不會如此艱難。”
她如此自責,嚴錦只好安慰她:“跟母后無關。”
他說著,看了眼皇后身邊的大宮女。那大宮女便輕言細語的說道:“娘娘,那馬大學士家的女兒是個什麼品行,您心知肚明。那樣的蠢物,如何配得上咱們太子殿下?都是那幾人不懷好意,要給您添堵,才纏著皇上非要賜下這門婚事。要奴婢說,那馬姑娘潑辣兇悍又品行不端,如何能入東宮?更何況日後咱們太子殿下登基後,就憑她如何能母儀天下?所以說,這門親事不成,才是好事呢!”
本該在明年嚴錦滿二十後就成為太子妃的馬家姑娘。誰知竟莫名的跟人私奔了,這件事兒鬧得太大,馬家想捂也捂不住。最後馬大學士進宮來對著皇上哭訴自己養女不教之過,丟了皇上的臉並自請辭官迴歸故鄉。皇上念他忠君愛國雖準了他辭官,卻不準回鄉,道是捨不得君臣多年的情分。但誰不知道,這才是皇上給馬家的真正懲罰,就算太子這個兒子是無奈之下才立的,可到底是皇帝的兒子,是皇親貴胄,只有太子不要她的份兒,哪兒有她嫌棄太子且同人私奔的?這不但是打了太子一耳光,更是打了皇帝一個大大的耳光!
皇帝將馬家留在京城,馬家的子孫還能在京城這地兒立足?還能與人攀親?那是想都別想了。可以說,馬家姑娘的任性,毀掉了馬家上下所有人。馬家姑娘當真與人私奔了?這卻是一個難解之謎,知道謎底的,也只有那麼幾個人而已!
皇后聽完,沉吟了下,才嘆道:“那馬家姑娘的確配不上我錦兒。可眼看著錦兒就滿二十了,試問哪朝哪代的太子年滿二十還未成婚的?說到底,還是你父皇不甚在意的緣故,要是母后能早些生下你,不讓你前頭那些哥哥佔了先機,也許……”
嚴錦瞧著皇后微紅的眼眶,那一腔的慈母之情是支撐他走到現在的最大動力,他握一握皇后的手,笑的很是輕鬆,“瞧母后這話說的,我自己跑的不開,哪能怨母后您呢。不過你也別擔心,如今不是都好了嗎?”
皇后便露出一絲高興與欣慰來:“你說的是,如今咱們是越來越好了。老大被軟禁,老二陷在南疆,又傳出與男人同臥起的事情,你父皇最是厭惡這個,對他只怕已經失望透頂。老四不理俗事,老五雖然蹦躂了些,到底不堪大任,且還有楚家牽制著,對你也不足為懼。皇上的目光自然會落在你這個正統繼承人身上,以後怕是會花大力氣來栽培扶植,對你的親事,想來也會比以前更看重一些。你要是心裡有什麼想法,關鍵時候不妨對你父皇透些口風。”
皇后雖整日誦佛唸經,但對各方勢力與當前局勢卻依然瞭然於心,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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