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厚望(第2/4 頁)
初未曾給孩子備了嫁妝?”
“嘿,長孫家?快不說了,一群不知所謂之徒。”
“要不是有我妹妹自己的嫁妝撐著,這觀音婢的婚事,可就是一件笑話了!”
高士廉顯然對長孫晟的幾個兒子很是不滿。
對於幾兄弟當初將自己的妹子和兩個年幼外甥趕出家門,他一直耿耿於懷。
做為長孫晟三子的長孫安業,是這件事罪魁禍首。
其人吃喝嫖賭,很不是個東西!
可長孫晟的二子長孫恆安,雖為鷹揚郎將,也不算是個有情義、識大體的好貨。
老大死的早,長孫恆安做為一家之中年紀最大的,卻不能主持公道。
他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幼弟、小妹,以及繼母,被自己不成器的弟弟生生趕出去?
說到這兒,大家覺得就連長孫晟也是個有問題的。
他英明神武,可這教育子弟的功夫,實在是不太符合他著名外交家的光輝形象。
“高叔放心啦,長孫安業已經被教訓得差不多了!”
阿布做為長孫無忌的老大,自然是要為長孫無忌出氣。
“我知道,我知道,前些日子那小子還登門找無忌他娘哭訴,祈求繞了他呢!”
“可我們哪知道他冒犯了何處神仙?”
“於是好說歹說將他勸走,你看西廂房裡,還是他送來的當初長孫晟留給觀音婢的嫁妝、無忌的盤纏。”
”可現在,這都有啥用?唉,真是不知所謂!”
高士廉無比厭惡地說道。
“嗯,高叔,送來了就好生收著,也是一份過日子的用度不是?”
“對了,你剛才說託我的到底是啥事?”
阿布聽了此話,便知道最近讓人把長孫安業給整怕了,於是心裡就有點高興。
這不,又問起高士廉相托的事情來。
“我,想換一處宅院住著。”
高士廉沉聲說道。
“啊?”
“你說什麼?”
阿布和丘和同聲驚問。
他們二人明白,這高士廉是要把現在這處宅子給處理了。
“唉,這也是這兩天我與家人反覆商議的結果,你們也不用勸我了。”
“家大,人多,用度也吃緊,也要長遠思慮。”
“我這和丘兄一去萬里,家裡就基本上幫不了什麼了。雖然俸祿還可在京師支取些,但此次被貶當朱鳶縣主簿,肯定是拿不到那麼多了!”
“這眼見著用度吃緊,可不得從長計議?”
高士廉說著,落寞無比。
他在京,平時還可以給人寫寫字、指點指點詩文什麼的,很是有些進項貼補家用。
但他離開洛陽遠去嶺南,那這些可就沒有了。
“高叔,何至若此?”
“您知道的,我家裡可真的有啊,如果需要,我便送些來就是……”
阿布著急地說道。
卻被高士廉舉手打斷。
而老友丘和,知道高士廉的文人脾性,張了半天口,也沒說敢出話來。
士人,特別是高士廉這樣的人,有自己的死性。
“子布賢侄,切不可如此!”
“我雖不事經濟,但也算是根骨富貴,不缺骨氣。靠別人接濟,絕非我願,也非長久之計,更非子弟安身立命之所。”
“人啊,富貴過得,貧緊過得,說不定孩兒們有此遭遇,還得感激此番經歷!”
“子布你人面廣,就這幾日,尋個合適的買家,將此老宅盤出去。”
“另外,也尋個安靜、適合讀書的小宅子,以及一處適合給無忌孩兒安家落戶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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