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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萌的神色從不爽變成了憤怒:“姓夏的,你怎麼說話那麼刻薄啊。我十分介意你這麼說!”
夏錦寒這時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份了。他想道歉,一時又拉不下臉來。
於是,兩人冷戰了。
去梅林村和梅超逸告別時,夏錦寒因為心虛,所以這次去對梅超逸很是恭敬和熱情。對孩子們也非同一般。可他偷眼觀瞧李秋萌時,她仍是一臉冷淡。路上,他沒話找話,她不冷不熱。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兩人踏上南下的旅途。剛出平城不久,李秋萌突然上吐下洩,夏錦寒急得上火,帶著他求醫問藥,一行人在客棧耽擱數天。其間,夏錦寒親自熬湯煎藥,盡心服侍。一直折騰了三天,李秋萌才勉強痊癒。
“我問過大夫了,他們說可能馬車太顛簸。”
李秋萌揉著太陽穴應道:“這很有可能,我以前就有這毛病。”這個以前指是的是穿越前,為了不受暈車這種罪,只要路途不太遠,她都騎著腳踏車或是步行去。
“那我們走水路吧,僱一艘大船,走慢些也不打緊。”
“隨你。”
晚上歇息時,夏錦寒趁著這個機會想跟李秋萌修復邦交關係。
“你還在生氣?”他十分不自然的問道。一邊說話一邊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結實緊緻的胸脯上。
李秋萌嗖的一下將手挪了下去:“別搞□這一套。”
夏錦寒有些沮喪:“那你滴點蠟油。”
“沒興趣。”
“鞭子怎麼樣?”
“忘了帶了。”
夏錦寒的語氣中不自覺的帶了一絲祈求:“那你說到底要怎麼樣?”
“很簡單。”李秋萌終於肯轉過身子面對著他說話。夏錦寒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洗耳恭聽。
“你要學會愛屋及烏,要把我的朋友當成自己的朋友,把我的親人當成你的親人。哪怕是我的狗你也要覺得它很好看。”
“這……沒問題。”
夏錦寒深吸了一口氣,接著縱深解釋道:“其實我對旁的事情不會那麼刻薄的,就是一提到姓梅的,我就覺得有些彆扭。誰讓他行騙時被我發現了,跟你說不當說的話被我聽見了。”
李秋萌拍拍他,語重心長的說道:“姓夏的,要勇於認錯,不要將責任推到別人頭上。”
糾結猶豫好一會兒,他決定先忍下這口氣:“好,是我錯了。這回你滿意了吧?”
李秋萌一臉倦意,她打了個呵欠說道:“好了,沒事了,睡覺。”
夏錦寒不著痕跡的蹭上去,循序漸進的將她的身子挪到了自己懷中,這才安心躺下。
睡到半夜時,夏錦寒疼醒了。李秋萌正在死命的抓著他往裡帶。嘴裡還含糊不清的叫嚷道:“這是我的肉,不準搶,我他孃的砍了你——”
夏錦寒忍著痛用力搖著李秋萌:“你快醒醒。”搖了半天,李秋萌終於從惡夢中醒了過來。夏錦寒緊緊摟著她關切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李秋萌抿抿乾燥的唇,心有餘悸地說道:“我剛才夢見自己跟一條母兒狼爭一塊肉。她還敢咬我,於是我就拿一把刀把她的肚子給劃開了。”
夏錦寒:“……”他想了想安慰道:“也許是你這幾天沒吃肉,嘴淡了。明日我讓夥計多給你上些肉菜。”
“嗯。”
“對了,你怎麼確定那就是一隻母狼?”
李秋萌十分篤定地答道:“反正就是母的。”
夏錦寒無奈地接道:“好吧,是母的。天還沒亮,咱們再睡一會兒。”
又過了兩天,李秋萌的身體已經徹底恢復,同時大船也僱好了。
一行人順順當當的上了船。大船沿著蘭江而下,越往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