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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超逸不答反問:“其實夏錦寒和林童根本就是一個人吧?”
李秋萌怔了一下,掩飾地乾笑兩聲:“你,都知道了?”
梅超逸的語調稍稍提高了些:“即便這樣,你還是要嫁他是嗎?”
李秋萌的腦中像飛車一樣旋轉,她在想怎麼用古代版的簡潔語言給梅超逸解釋一下雙重人格只是一種心理障礙而已。就在她抓耳撓腮時,梅超逸自言自語的分析:“原來,你已經喜歡他到了不顧一切的地步?唉……我應該祝福你才對。”
李秋萌渾身一個激靈,雖然大家稱她為萌爺,但不代表她的心就粗,有時候還是很細。像此刻,她就立即咂摸出了一絲不對勁。難道他……不對呀,平常相處中,梅超逸對她就是一個兄長對妹妹的關懷。
梅超逸望月懷遠,繼續黯然神傷:“其實呢,當初姑媽在世時,就跟咱倆訂下了口頭婚約。那時祖母還沒有去世,你家裡也沒有現在這麼富貴,你爹也知道,還有信物作證,不然,我怎麼能順利的把你帶出李府呢……”
“轟”一個焦雷打在了李秋萌頭上。原來他倆還有這種關係!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
梅超逸一陣苦笑:“父母在世時,我就是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紈絝,等到梅家一垮,父母相繼離去,我遍嘗艱辛。何況又有師父留下的這一大攤子。我實在有些不忍心把你拖到這個泥潭裡,所以就想趁著光景好些,我再給你說,——一切都看你的意願,你不願意我們就繼續當兄妹,你願意就……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林童,接著又有個夏錦寒。”梅超逸越說聲音越小。
李秋萌不知該如何安慰失落的梅超逸,頓了頓只好說道:“我真的把你當哥哥看。”
梅超逸繼續苦笑:“……我也多少看出來了。否則我也不會連提都不敢提了。”
沉默,難堪的沉默。
思來想去,李秋萌覺著還是得給他點安慰,她清清嗓子努力讚美梅超逸:“表哥,你人這麼好,以後會有好姑娘喜歡上你的。”
梅超逸顯然對自己很沒信心:“不會的,我文不成武不就,還得拉扯著十幾個孩子。誰會嫁我呢?”
“不,那個,這世上有什麼鍋就有什麼蓋,彎刀還能對著瓢切菜。一定會有的。你得相信。”
……
“秋萌——”梅超逸正欲開口,突然,他猛一轉身衝著牆頭大喝一聲:“誰——”接著就聽見“撲通”一聲,似乎有重物落地。
冬雪和晚晴聽到聲音也從屋裡衝出來,院裡亂成一團。
梅超逸推開門就著朦朧的月光沿著院牆檢查一圈,一邊檢視一邊罵道:“孃的,不長眼的小賊,誰不知道咱家沒錢,要偷就去里正家和周大發家那才有油水呢。”
劉嬸也拐著腿用手捂著油燈出來檢視,眾人除了在地上撿到一支被捏爛了的菊花外什麼也痕跡也沒找查到。
梅超逸撿起那朵菊花端詳良久,突然,臉色一沉道:“難道這是賊人故意留下的標誌?”
冬雪和晚晴也是大吃一驚,脫口而出:“難道是傳言中的‘江南一枝花’的採花賊?”
“啊——”大夥一起出聲驚呼。
李秋萌的心底有十頭神獸在狂奔:採花賊,江南一枝花……突然,她又想到一個問題:剛才翻牆的人真的是賊嗎?不過這話,她只能爛到肚裡,絕對不能說出來的。
梅超逸肅然沉思半晌,最後果斷的一揮手:“你們,夜裡都睡警醒點,好好保護小姐。”
冬雪和晚晴慷慨激昂的應道:“表少爺請放心,奴婢定讓賊人有來無回。”
緊接著,梅超逸也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我今晚值夜。”
李秋萌本想讓他不必如此大動干戈,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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