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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說。”
“燦姐跟我也說了你,那有什麼可笑不可笑的;但我不會。。。 ” 李超蘭想說她不會依從陳燦英的話去做。
“你不會什麼?是怕人說你麼。。。 ”彭石賢按自己的思路想,以為李超蘭是指談戀愛的事,“我才不在乎,那有什麼要緊的!”
“怎麼不要緊?”李超蘭同樣按她的思路說,“我可在乎,我知道班長對你好,他要說我,你就聽從他的好了。。。 可我從來沒有影響過你入團啊!”
李超蘭的眼睛一下子紅了,那是一種掩飾不了的怨憤。在李超蘭的生活中,她總是覺得有種時輕時重的壓仰感像陰雲似的籠罩在心頭,因此性情變得過分敏感,她懷疑曾明武也會讓彭石賢與她劃清界線,分清是非。
“你說哪裡去了。。。 ”這話讓彭石賢聽不明白:“班長對我好,可他對你也沒有說什麼不好呀。。。 ”
“班長跟你說什麼我知道,是我比你落後!”李超蘭見彭石賢吞吞吐吐,更加懷疑,“不然,你為什麼不肯說出他的話來──全怪我。。。 我們還是少接近些吧,別影響了你入團,真的!”
“你是說──你不是說我們。。。 ”彭石賢發現李超蘭說的與他想象的並不是一回事,“那,那陳燦英跟你說了我什麼?”
“她說。。。 她說了入團的事;”李超蘭也發現自己與彭石賢談的似乎不是同一話題,“難道班長跟你說的不是這事?”
“是呢——”彭石賢有點失望,他想,既然這場談話是張冠李戴,他也不必說個明白了,“。。。 我是入不上團哪;我就最討厭陳燦英!”
這時,陳燦英拿著英語課本邊走邊讀朝這裡走過來,李超蘭用手碰了彭石賢一下:“她來了!”
陳燦英斜了這兩個人一眼,又邊讀邊走過去了。彭石賢不服地說了一句:“我才不去討好她!”
“爭取進步怎麼叫討好人?你有什麼必要去得罪她!”一個小一歲的女孩往往會比一個大一歲的男孩要明白利害得多,李超蘭把彭石賢當成傻哥哥教訓,“你不聽我這話一定得吃虧,不信,你就往後看吧,我現在不與你爭論。”
彭石賢覺得李超蘭是真正關心他,但這話他卻接受不下,首先是一種情緒上的牴觸,於是,他低頭不語。李超蘭看著彭石賢,忽然想到了些什麼:“那我可以跟你說,我肯定不會什麼事情都相信陳燦英,可你呢,也就別什麼事都聽曾明武的──你知道嗎?告訴你一件事,曾明武給陳燦英一連寫過三封求愛信──可這話你千萬不能對別人講啊!”
“聽誰說的?”彭石賢不相信,“事情絕對不會是這樣!”
“就在前天,陳燦英親口對我說的,她可沒有理睬這種事,說還得考驗一下曾明武。”李超蘭反問,“你說,事情怎麼就不可能是這樣?”
“反正我不相信,”彭石賢固執己見,“曾明武還得她陳燦英來考驗?可笑!”
“不相信就算了,沒人要與你爭個輸贏,”李超蘭不高興了,又開始讀她的英語,“真驕傲!”
“這怎麼是我驕傲了?”彭石賢很想解釋一下,卻又說不清楚,“我只是不相信陳燦英,並不是不相信你呀!”
彭石賢真想弄明白曾明武與陳燦英談戀愛的事:他們這兩人到底是誰想跟誰好?是誰先寫信?為什麼又都要對別人講?他很想向李超蘭證實這中間的是與非。
有一天,不知是哪位世界文化名人誕生一百幾十週年,縣城的新華書店來學校推銷圖書,彭石賢隨手翻到這位名人的一本詩集,而且還是本愛情詩集,當時,讀這類書往往被人視為越軌,所以,彭石賢讀過幾首便放下了。但是,他記住了其中一首,因為,這首十四行詩似乎特別適合他對李超蘭又愛又怨的心情。於是,彭石賢把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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