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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坨漿糊,其實一個月前她意外昏迷醒來之後,就覺得有些事情變了,即使依舊是在邊疆,依舊是有戰事,但呼延揭褚的臉明顯的蒼老了許多。而且她體內有種強大的功力,本應該是陌生的,卻又異常熟悉。
儘管呼延揭褚給她做了解釋,說是她昏迷這段時間為了救她用了秘法增加了她的內力,同時也因此耗費了呼延揭褚的生命。
雖然也是可以解釋通種種的狀況,但那只有她知道的糖果布袋,她內心的那處深藏的柔軟,怎會不見的,又怎會出現在那個男人身上?
素淺……凌山……他並不似作假……若他真的是她心中的那個素淺,為何會變的這麼大?還有了身孕?他所說的故人又是誰?與她相像?
一切的一切,疑雲罩頂,解釋不清。
這其中,定然是有人在騙她!
但,那個叫素淺的男人,她為何有種莫名的熟悉之感?想要親近,想要……守護?
頭又開始疼起來……淺兒?淺兒是誰?她是這麼喚素淺的嗎?
腦海中閃過斷斷續續的片段,似乎其中的主角是她?與那個男人?
頭痛的彷彿要裂開!
***
這幾日,素淺的行動越來越困難,腹中有些下墜,倒是覺得呼吸順暢了些。灰日曾經為了照顧好素淺,特地去跟經驗豐富的穩公學習生產方面的各項事宜,見素淺的反應,想來是即將臨盆。
素淺心中倒是不急,他這胎還是很穩的,即使是跟著他幾乎走遍了整個朝鳳國依舊是健健康康,定會是個有福氣的孩子。
只是孩子出生卻見不到母親讓他有些遺憾。一想起來,他就很心酸,還不知將來的路會是怎樣,他還能否繼續堅持下去……
正當素淺半躺在床上,為孩子與那不知身處何處的妻主祈福時,外面突然傳來了打鬥聲。
事情是這樣的,慕容炎由於打探不到有用的訊息,就跟慕容致隨便找個理由就跑路了,那慕容致聽聞她要走倒是著實鬆了口氣,客客氣氣把這尊大佛送到了營帳外。但慕容炎的心裡卻嘔了口氣,沒有尋到万俟寒的下落,不僅讓素淺失望了,也讓她自己很失望,天知道她有多想和万俟寒交手啊!
正當她火大時,恰好有人撞到了槍口上。她正在院中練功,遠處傳來馬蹄聲,她抬頭望去,見那馬上之人竟是納佐國的那個少年副將,心下警覺,執劍而立。而那少將翻身下馬,完全將她無視,徑直的向素淺的帳中走去,頓時,慕容炎怒火中燒,好不氣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提劍便揮了上去。然這個少將果真名不虛傳,輕輕鬆鬆便躲過這一擊,隨意抽出腰上短刀就化去了慕容炎直衝而來攻勢。
慕容炎聽聞長劍被震得嗡嗡作響,一下子來了興致,沒想到這個看似年幼的丫頭卻是個實打實的高手!
就這樣,二人在院中徹底的動起手來。
素淺喚來灰日,問明情況,便要出門看去。
灰日攔著,“主君,那個小鬼那麼無理,就讓慕容炎教訓她一下,讓她長長記性!”
“你且讓我去看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當素淺到了屋外,見楊曉、古碩二人呆站在一旁,愣愣的看著不遠處糾纏打鬥的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見二人神色有異,素淺前去詢問:“二位可覺那個孩子有何不妥之處?”
楊曉與古碩這才回神,向素淺略一行禮,古碩才道:“我與楊曉觀那少年的武功竟然與宮主極像,甚至是……宮主本人。”
楊曉點頭,雖說不可置信,但事實的確如此。
素淺聞言,略微驚訝,是不是他最初的想法與事實相左?腦中一個大膽的猜測一閃而過……這怎麼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當初有人說不要寫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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