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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什麼自己給他的小木劍,被他用到現在還沒捏碎?
“不捏了不捏了。”骨靈跑累了,往地上一坐,“圓圓,你仙侶這樣他還用什麼劍啊?對招時讓他徒手接劍捏碎人家劍身就行了。”
“那樣燭淵會受傷的。”雲採夜頓了頓,猶豫著開口,“其實……燭淵以前用的都是木劍。就我以前用的,您給我做的那把小木劍。”
骨靈:“……”他的造劍生涯受到了巨大沖擊。
“給我兩個月時間。”骨靈擺擺前肢,“我得想想還有什麼玄石可用。兩個月以後圓圓你再帶你的仙侶來見我。”
骨靈造劍時不喜有人在他身旁,他也不喜歡無關人士經常來找他打擾他造劍,這也是雲採夜時常下界卻不是次次來見他的原因,因此雲採夜只是應了一聲好,便帶著燭淵下了山。
“你徒弟走了。”
密林背後,棲元望著雲採夜和燭淵執手相離的背影,側頭向一直背對著他的黑衣男子說道:“他用你的‘姓’立了個仙門,還給你添了七八個徒孫。我也真是不明白,你當年那麼寵愛他,恨不得時時刻刻握在手心裡,可如今人到眼前了,怎麼看都不看一眼呢?”
但無論棲元說什麼,那男子始終一言不發,僅是沉默地站著,也不肯轉過身來。
“哦,對了,現在跟著他身邊這個男的是他第七個弟子,他和這徒弟關係還很不簡單,就像你和他當年一樣——”棲元忽地笑了起來,走到那男子身旁,清潤動聽的聲音霎時變得嘶啞起來,“甚至還要更親密一些……”
黑衣男子聞言猝然轉身,原本暗沉的一對黑眸瞬間變得血紅,開口的聲音比棲元還要更加沙啞陰鷙:“我只讓你們來奪劍,沒讓你們殺了骨靈!”
說完這話,站在棲元身後的四個男子身上竟是憑空燃起了炙熱的紅焰,那四名男子還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被這火焰吞噬,化為灰燼散在空中。
棲元沒回頭看那四名手下一眼,只是拍手笑了起來,那笑聲嘶啞難聽,令人極度不適:“太子的魔功又漲,棲元真替您高興啊。”
那男子在棲元開始笑時,就再次轉身離開了,揮袖的動作極其不耐。在那男子離開後,一直在站一旁著絳紫紗裙的女人搖著黑扇走到棲元身旁:“棲元魔君,您叫錯了。”
棲元微笑:“哦?鬼月魔君何出此言?”
鬼月笑得卻比他還要燦爛:“咱們都是太子的人,您應該自襯屬下的。”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欣賞著自己染了丹蔻的左手,漫不經心地說道,“明明就是條狗,為什麼要裝作人呢?”
說完,她便縱聲大笑著離去。
棲元暗自咬牙,手指在袖間捏得死緊。片刻後,站在他身後沒有被火焰波及的屬下才小心翼翼地上前:“魔君……”
“去查查方才擊退你們的那個魔人是誰。”棲元陰狠地望著鬼月他們離開的方向,“還有骨墨呢?他搞什麼鬼,我讓你去找他做的那些靈器呢?”要不是骨墨遲遲交不上那批靈器,他又何必來這看荒夜的臉色?
“骨墨魔君他……他……”那屬下支支吾吾半天,最後把頭狠狠一低,赴死般地說道,“骨墨魔君說他三千絲煩惱盡除,在頭髮長好之前,他是不會再過問魔界的事了!”
“孽障!有病!”棲元大吼一聲,臉皮沒繃住,一張臉從嘴角裂開,黑血橫流,異常可怖,“他和葉離箏一樣!都該去死!他們倆搞什麼?一個愛上仙界的人,一個剃頭出家去了!簡直丟盡了魔界的臉面!”
棲元一把拽住那名屬下的衣領,將他扯到自己面前:“三天,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像對付葉離箏那樣,還是對付荒夜那樣,一定要讓骨墨交出那批靈器!”
那屬下一臉驚恐:“可、可是骨墨魔君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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