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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意識到他原來就是那個攻陷了我心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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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新覺羅·玄燁,大清帝國的皇帝,今日願娶蘇麻喇為妻,生老病死,不離不棄,以天地為誓。”那清若晨星的眼神款款深情又帶有不自信的緊張……
就象涓涓溪流融入了深澈的海水,那夜,他被冠以我丈夫的名義,與我身體摩挲纏綿著舞動出最原始的旋律……身心契合在一起……永不分離。
那夜……他讓我變成了他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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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的連理樹下……
兩個女人血的約定……
“奴婢對天發誓,若敢違背誓言,即刻流血而死。”心疼得無法直起身來,我匍匐在地哀哀而哭。
“傻孩子,以後就叫我祖母,和燁兒一般……你看那靜妃,身在雲端的鳳凰並不一定就是幸福;你看這連理樹,不顧那糾結成塊的盤根反而綻出了新枝。皇祖母已經老矣,不能再為我孫兒再做什麼了,只希望這次我沒有做錯,只是委屈你這個孩子了……”老祖宗以為我痛哭是沒有得到個名分而承諾傷心,拉我起身憐憫地抱住我流下淚來。
注視著老祖母盈滿慈愛與信任的眼,我知道……我已經用血與她簽下了契約——那至死不渝守護皇帝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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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燁兒說過了,你是燁兒心中唯一的妻子,你不用在意她們任何人,她們都是作為皇帝的我不得已娶的,知我如你,應該知曉我的心罷。”
“我把她灌醉了……小全子給我準備的酒……”他俯在我耳邊輕聲道。
“女人,你老想著別的女人幹麼,先想好怎麼應付你的夫君。”他語帶懊惱,囂張地抓回老在神遊的我的思想,霸道地讓我眼裡心裡只能念著他。
“那個……明天……你……還回來麼……”我喘著氣,忙著應付他的火熱製造出來的魅惑眩暈。
“恩……那酒……今晚還省得有半瓶呢。”
那天……是帝國第一夫妻的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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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納海、朱昌祚、王登聯三位忠臣已遇害,現在又輪到了蘇克薩哈……他,看似等不及了。咱們得加快動作。索額圖,明日你力保蘇克薩哈,唉,保不下命也爭取為他弄個完屍罷,這是目前為止朕唯一能幫他做的!他日,朕除奸後必重重報答這些個忠烈!”狠狠一掌,帶著風,竟擊落下案前小几的一角。
“今日那賤人給我的羞辱,他日,她、和他家族必十倍償還於我!”他磨著牙擠出這話,宛若誓言。
烏雲……我毫不懷疑,那兩人代表的那個家族未來絕對是黑得發亮的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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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會還你一個真正的健康之水、生命之泉。”我毫不掩飾的驚喜表情似也感染了他,深邃眼睛流轉著瑩光。
那坑中央的窪處……薄霧繚繞,水光瀲灩,撲面邇來的的熱氣告訴你這霧靄最深處的中央是一眼不折不扣的……溫泉。
溫泉水中浮起一個幼稚版康熙的臉,拉著一頭大熊在紅橋頭相遇……
“他不是人,難道是鬼麼!”從雪白的熊肚皮後面滴溜溜鑽出個精緻的玉人兒,此刻正擰著眉毛,氣急敗壞的跳著指著我道。
“不就仗勢這兩個聽話的奴才麼,熊格格,上!我倒要看看誰是膽小鬼!”
後背和肩膀火辣辣的疼……啊……那可怕的熊……
“皇兄,你可知常寧今日違抗聖旨,引熊闖橋。犯下死罪!為了那熊他都能心懷感情哀哀哭泣,對於別的人他就可以縱熊殺人,且要殺朕最親近的心愛之人!他又何嘗顧及到朕的心!你們又可知我懷中這人對朕又意味什麼!”他暴跳如雷,激揚出聲,話語象炮彈又快又狠,不容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