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3/5 頁)
不怕綠營,既然說了要拿下項城,想來也不是借路而過了,若打下項城,控制了三河,對他們也是非常有利,
到那時節水運糧餉,又控制河道,對綠營軍也極為不利,那向西一線的商道自然都就荒蕪了。
兵臨城下,而實際除了一河天險,並無什麼城池可守,各莊開始臨時修堡,挖溝積沙。
而對於應敵之法,各家又意見不合,最後還是各莊管各莊。
最踏實的還是河西,他們是早有準備,頭著百年就準備好了,此時拉起吊橋,關閉大門,
家丁站在牆頭,弓弩以對,胸有成竹。
院內又集合了兵丁,隔著大牆見不到裡面情況,卻能聽到人揚馬嘶,鐵甲錚錚有聲。
相對河西的威武勇猛,南邊袁宅卻是另一番仁義景象,袁成恭慷慨陳詞,不閉門戶,誓與眾家同生死。
實際哪是這麼回事,若人打來,閉無所閉,他還是擔心那一地的罌粟苗,得將防線放遠才是。
袁老四聯合各莊大戶,統一調派,臨時選舉,推選團長。
出了個有意思的情況,幾乎家家都在青面那花了保護費,但卻很少有推舉他做團長的。
最後團練總隊長一職卻定在袁成恭身上,鐵頭當然不樂意了,破口大罵。
青面勸他道:我等最多也就是一介武夫,拳勇而已,又非同鄉,自然信不過我。
待我等殺出威風,自然拿了實權,不聽他調遣,他也沒有脾氣。
鐵頭憤怒不息,要求校場比武,要爭總教師一職務,得了總教師,也就得了先鋒令。
哪有什麼校場,就用場院當校場,場院本是曬揚五穀的地方,此時也管不得那些,敢與鐵頭叫陣的也就是袁成恭了。
袁成恭此時毫不謙讓,他只是指揮,不必親自上陣。按協商雙方各出一隊五員,列陣相對。
一聲令下,十匹快馬對頭衝來。
又是一場廝殺。
場院土地堅實,並無太多塵土,但聽馬蹄聲一片混亂。
遠遠看去也辨不清誰是誰,只錯了一個回合,陣形就散亂開來。
鐵頭一隊全是雙手兵刃,左手是彎鉤大砍刀,右手是鐵桿木頭狼牙棒,就是一跟鐵棒槌頂端套實了一個大木疙瘩,大錘一般,但木疙瘩上釘滿了釘子,又把釘子頭磨尖,歪倒交錯,看著就讓人頭皮炸。人也如惡鬼一般,喳喳亂叫,一副拼命姿態。
這邊袁宅的就顯得秀氣多了,一個個喉頭起伏,直嚥唾沫。但也不示弱,隊長一聲令下,雙股一夾馬身,那馬就揚起四蹄竄了出去,當其衝,那一邊也迎來一匹快馬,生死之間不敢兒戲,這邊挺槍直戳心口,那邊迎著槍尖,馬不停蹄,左手大砍刀一翻一磕,就將那槍鉤住固定在臂側順著砍刀勾尖處滑過,再收已收不回,兩馬一錯蹬,那大棒回手一輪,正中後心,人借馬力,又一帶,連衣帶肉扯下一塊,鮮血順著馬背就淌下來。
另一個練勇挺槍來救,那漢子奔出十步旋馬而回,待槍來時,砍刀一翻,鉤住槍桿,大棒從下一抄,兩下合力鎖住大槍,一瞬間馬以衝到一起,那練勇眼看雙手不保,急忙撒手,丟了大槍,卻也為時已晚,被一棒橫掃當胸,也扯下一團模糊,當場從馬上栽倒下去。
漢子殺得興起,不準其餘四騎動手,乍著胳膊,怒目以對。
剩餘三騎練勇有些怯場,只是救下另兩人,並不敢前。
還挺講究,揚成恭命令鳴金收兵。一陣脆響,三人拖回兩具半死之軀,差異太過懸殊。
第二隊為步戰,還是五對五,袁家一色的大刀,對方確實繩標鐮刀。
又是一副捨命的架勢,那鐮刀映著太陽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袁隊隊長小聲道:他們鐮刀刃薄且彎,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