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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別處更溫暖溼潤些,一路走來都是奼紫嫣紅。”曹右軍回答說。
舒眉道:“那請右軍幫我摘一枝花放進去就好。”
舒眉故意跳過了黑白兩位書呆不用,請曹右軍去摘花。黑白兩位又笑。
“這是回信?”曹右軍詫異地問。這算是哪門子信?作為一個大唐的軍人,曹右軍的大腦裡天生缺少浪漫細胞。
“是。”舒眉答。“他看見花就知道。”
曹右軍滿腦袋霧水,不過仍謹慎地問了一句:“請問姑娘,是不是什麼花都行?”
何無為脾氣急,搶著回答道:“快去摘吧,只要是朵花就行!哈哈哈!”
這一笑,曹右軍反而更不敢去摘了。唯恐是舒眉戲耍他。舒眉可以耍他曹右軍,可是淮安王卻是個嚴肅的人,借他曹右軍個膽他也不敢真回去逗淮安王玩啊!這一下,曹右軍汗如雨下。
七公子微微一笑,喃喃道:“有心說與花,相約春風到。寒冬一諾重如許,天涯海角為君去。蘭臺煮酒,莫負花期。”
“大狐狸你念叨什麼哪!”舒眉問。
七公子回頭淡淡一笑。
舒眉臉蛋不自覺地一紅。突然醒悟到七公子在說她與淮安王指花為誓的事。不由心中微微一顫。心想:這隻大狐狸怎麼知道?而且他說出來的話,好似就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一般。竟然比我自己說出來的還貼切。
寒冬一諾重如許,天涯海角為君去。這句話可不是她現在的心態嗎?
既然淮安王願意為她推辭婚事,她又何懼為淮安王走天涯?
想到這,舒眉心中有一股暖流【妾為財狂219文字手打內容】。淮安王雖然不在眼前。她卻似乎看見了他對她的許諾。
舒眉眨巴著眼看七公子,誰知七公子也正回頭看她。兩人對視。看到七公子半帶戲謔的柔和雙眸。舒眉莫名地“怒”了,只覺得心事被看穿。小臉莫名地燒得慌。而七公子卻笑了。搶在舒眉暴走之前,七公子捂著胸口輕咳兩聲道:“別難為曹右軍了,他摘人頭顱痛快,摘起花來可就不知道怎麼摘好。來,右軍,我這棋桌旁就供著一瓶好花,今天早上剛採的。你拿去放盒子裡吧。”
曹右軍一聽,自是感激不盡。七公子說的極是。他可真擔心這花摘得不好弄出什麼么蛾子來,如今七公子肯施以援手,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看棋桌上,一隻白淨的北瓷瓶裡確實放著一束好花。大大小小,粉中帶紫,有的怒放,有的含苞。像是桃花,不是桃花。還未長枝葉,溫婉中帶著一種別樣生機。看到這束花,舒眉才明白為何自她醒來便覺得屋子裡有種清雅的香味。
儘管舒眉也覺得這花好看,放在她房中也很襯,但還是免不了雞蛋裡挑骨頭的腹誹一句:哼,大狐狸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附庸風雅”。
有些風雅是從骨子裡帶出來的。
想七公子容顏勝玉,風姿如神,他在清晨露水中從容賞花的情景不知迷倒過多少宮女。全天下恐怕也只有舒眉會說他是“附庸風雅”。
“姜山跟你一起去,我也已經寫好書信一封,要交給王爺。”七公子說。
“諾。”曹右軍恭恭敬敬地行禮說。他自然知道兩位殿下之間的機要書信不是他這種人物能當鴻雁的,七公子只不過賣他個面子,真正做事的是高手姜山。只不過七公子照顧他的顏面,說得委婉而已。
七公子不過幾句話卻處處為人著想又不*份。這種本事讓白竹生跟何無為都汗顏。跟七公子相處越久,越覺得七公子能在朝中“逍遙”,確實有他的獨到之處。幸好他無心與淮安王一爭高下,否則這天下真不知誰勝誰負。
姜山與曹右軍一起離開。
七公子說:“恐怕真要準備走了。”
舒眉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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