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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收緊,詫異間水溶卻拔劍而出,但見劍光飛起,寒氣驟起間水溶將劍敵住一人的咽喉:“世子,收回你的腳步,最近我迷戀劍術,一看到有人接近便忍不住出手。我知道這個毛病不好,但偏改不了。”
黛玉這才發現,鶴亭正一臉慘白的看著自己。見狀黛玉不由心軟:“王爺,刀劍無眼,傷人亦能傷己,黛玉害怕。”
水溶冷冷牽出一笑,目光並不看黛玉,聲音也低得只能黛玉聽到:“是麼,王妃說笑話吧?世間的事還有你怕的麼?”雖作此說,劍卻緩緩收起。
黛玉臉色熱度疾退,話亦如耳語:“王爺何須冷嘲熱諷,誰沒有三親兩故。”
水溶點頭:“是啊,所以你就做這樣驚世駭俗的事來讓本王刮目相看?”
黛玉思想自己果然料得不錯,他果然對自己是冷漠無情的!下意識便向旁邊側身,誰知水溶攬得更緊。黛玉低語:“王爺既恨我,那何不遠著些我?做這個模樣給誰瞧,你只道別人聽不到你的言語,須不知這樣欺心自昧是很累的事。”
卻不聽水溶答言。他的手也不肯放開自己,半晌方聽他沉聲,卻是對另一個人:“世子,大約正殿已無人了,本王不耽誤你向善了。”即將扶在黛玉腰間的手移開。黛玉頓覺腰間一冷。
誰知水溶卻換握她左手:“王妃,佛事已畢,咱們回去吧。”話語低柔,已不復方才的清冷。
黛玉一時之間摸不準水溶心理,只覺他的心比天氣變幻還快。然當著這許多人的面,也不好多講,便低頭由他牽著自己往一旁車前走。
身後鶴亭卻不失時機接話,他的話已一改方才的萎頓:“鶴亭恭送王爺一行,現時在寺院,許多話不方便說,來日一定登門相謝王爺在查抄賈府時對鶴亭失職一事的包容。若不是王爺,賈府不會順利抄沒,鶴亭向王爺學到了很多。”說完向水溶一躬,回首搶在水溶前上馬:“連我父王都說了,難得王爺此次和我們忠順府言行保持一致,所奏的儘快處置四大家族的提議我父王十分贊同。如今我們正聯合其他大人俱連名奏本呢!”說完急急一瞥黛玉,揚手打馬馳出碧雲寺。
這時換做水溶臉白了,他隨手將劍拋給旁邊侍衛,揮手令眾人退至寺外。接著兩手握住黛玉雙手,雖不肯解釋卻一字一字問黛玉道:“他的話,你信麼?”
黛玉身子晃了一晃:“我只道王爺奉旨是無法推脫的事,心中也不敢怪,只是怎麼想著王爺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會念在昔日和榮府的交情上,難不成是我料錯了……”說完淚落紛紛:“王爺,請你告訴我,那忠順世子的話全是騙人的。”黛玉淚眼看定水溶:“你說了,我便信!”
水溶看著她;這是黛玉在他面前第二次落淚。
他情知,這個看起來滿懷都是愁緒的女子;其時是不屑於在人前落淚的;她是一個將淚只流給她信任的人看的一個人,這個特點在某些方面其實和自己很象。
想到黛玉終於肯向自己敞露心扉,水溶左右不了自己般痴痴看著黛玉,並用手小心撫上她的臉頰: “你放心,我不會放著你外祖家的事不管的。”
情緣之動君心
——若將人淚比桃花,淚自長流花自媚。
水溶的手在黛玉頰上流連,任黛玉的淚水一滴滴滴到他的手上,先是溫熱,後至冰冷。使他的心異常柔軟起來,他能感受到自己心的震動,這是他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感覺。於是水溶便開始不由自己的低聲勸慰起來,勸慰這個既堅強又柔弱、看似十分矛盾的女子,因為她除了是自己的王妃,還是自己心愛的人。
做著這一切時,水溶的動作很自然,好象在這之前已做過很多遍,那舉動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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