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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包了幾個,要不就是沒弄好弄破了葉子,要不就是捆了太鬆一放手就撒了。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太笨了,禮玳認清了事實,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發呆。
東珠看了看禮玳悄悄對一個小丫鬟說什麼,沒一會兒一身湖綠色的小童走了過來,元壽先是像模像樣的對禮玳請安,禮玳一看他的樣子就笑了出來:“這些姐姐姑姑們都在玩,你也去吧。”
元壽一本正經:“孩兒乃堂堂男子漢,怎可與後院女流混在一起。”
這話一出,禮玳還沒有說什麼,穀雨先覺得不公起來:“小阿哥說得奴婢心酸,猶記得小時候奴婢一搖撥浪鼓不知道是誰笑的如同銀鈴一般,可轉眼就成“怎可與後院女流混在一起”。”
元壽的臉“哄”的燒了起來。
禮玳笑的不行:“好了,穀雨姑姑要生氣了,還不去哄一鬨。”
東珠端來一盆水:“小阿哥來洗洗手,奴婢教您包粽子。”
元壽一來,禮玳那麼一點失落也煙消雲散,坐著也是坐著,讓人拿出繡繃打發時間。
做什麼好呢,肚子裡的這個各類衣服都裝了一櫃子,在做也是多餘,頂著燦爛的日頭禮玳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額娘,這是孩兒包的。”
禮玳猛地驚醒,抬頭元壽指著一個半個手掌大的粽子衝著自己笑,禮玳下意思也笑道:“元壽真厲害。”
元壽咧開了一口白牙:“這個要單獨煮給額娘,粽子真難包,孩兒的手都疼了。”
禮玳聞言連忙喚他過來,白嫩的小手上一條條的紅痕,禮玳心疼的揉了揉:“東珠將藥膏拿來。”
元壽不好意思的掙了掙,禮玳瞪了他一眼,元壽低著頭停止掙扎:“孩兒沒事。”
禮玳才不理他,用藥膏厚厚的摸了一層,末了輕輕吹氣:“還疼不疼?”
元壽臉都紅了,急忙將手抽了回來:“早就不疼了。”
禮玳拍了拍他的頭,逗弄道:“跟個小姑娘一樣,動不動就臉紅。”
“我才不是小姑娘呢,阿孃肚子裡的才是。”元壽氣鼓鼓的說道。
禮玳好奇道:“你怎麼知道。”
元壽低著頭不看她:“孩兒就是知道。”
禮玳摸了摸肚子,她也希望是個女兒。
“額娘要給妹妹做衣服嗎?”元壽看見一旁的繡繃。
“不是。”禮玳隨手將它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元壽的腰間,笑道:“額娘給你繡個荷包好不好,裡面放你喜歡的東西。”
元壽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廚房煲著的雞湯好了,元壽跟著喝了一晚。見時辰不早,便告辭去書房讀書。
眉箏看著元壽的背影輕聲道:“小阿哥真懂事,主子有福了。”
禮玳一臉沮喪:“是啊,他額娘連粽子都綁不起來呢。”
眉箏:“……”
夜間月色格外的好,大鍋裡煮著白天包好的粽子,濃濃的香味肆意。聞了一天的艾草也沒有那麼難聞了,禮玳胃口大開,喝了一小碗燕窩就等著主食上桌。
這時東珠走進來:“主子,主院來人請主子赴宴。”
一想到看那些人的臉色禮玳就頭疼,她扶著額頭:“讓她進來。”
“奴婢見過側福晉,福晉請……”
“不用了。”禮玳打斷她:“告訴福晉我身子不適,就不去打攪大家了,請回吧。”
東珠送走來人,輕聲道:“這樣會不會惹人詬病。”
禮玳冷笑:“怕什麼,橫豎都是看我不順眼的,別管她們,還沒煮好嗎。”
“奴婢去看看。”
沒一會兒,一個小小的粽子被放在盤子裡端了上來。
“這是元壽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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