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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哼了一聲道:“簡直是廢話。”
司馬溫正容道:“川西張門,金陵謝家在江湖上聲威赫赫。今天竟有人將二派重要之人掠去,若不是別有用心,那又為了什麼?”
老者默默地沒有作聲,顯然是在推敲司馬溫所說的話。
司馬溫又道:“事情極為顯明,掠去的二位若是有什麼閃失,定將引起兩派全力報復。此中利害,任人皆知。如非深仇大恨,或是別有用心,誰願冒此大韙?”
老者緩緩道:“貴莊久處太行.當地情況極熟,還望為我稍加留意。謝某一向恩怨分明,我不會不領情。”
司馬溫連聲道:“這個自然,敝莊定當全力效勞。”
鄔文化一聲冷哼道:“姓謝的你聽著,鄔某可不是好欺侮的,傷好後你等著瞧。”
老者無所謂地道:“一切隨你。”又對司馬溫道:“今日之事衝著你,老夫暫且不追究,可不是就此了事。”
鄔文化道:“我若不使謝門血流盈庭,便算不得鄔門之後。”
陸文飛勸道:“此人愛子心切,是以過份,倒也不能全怪他。”
鄔文化冷笑道:“你能忍耐,我可不行,今天若不是我見機先撤,必死於他的掌下。”他並不提陸文飛挺身相助,竟說是自己見機先撤,可謂是不懂人情世故。
陸文飛不願與他爭論,舉步前行道:“司馬總管已來,鄔兄不妨隨他回莊歇息,在下就此告辭了。”
司馬溫忙道:“陸兄何不請在敝莊一敘?”
陸文飛道:“不用了,改日再登門拜訪。”
他一路緩緩前行,心中感慨萬千。只覺江湖之上,多是逞強鬥狠,以力量為先。自己若不是學得一身武功,適才使屈死謝門主的掌下。
由謝門主的來到,使他想到太行目前的情勢。只覺地這一來,情勢無形中又增添了幾分緊張。想著想著……突見一點白影,直向自己射來,心裡一驚之下,突往旁一擲身。
只見白影一斂,落於道旁樹枝之上,竟是覆面女郎所養的那一隻鸚鵡,隨問道:
“你怎麼來了這裡?鸚鵡不斷點頭叫著:“宮主有請,宮主有請……”
陸文飛又問道:“是宮主找我嗎?鸚鵡仍然繼續叫道:“宮主有請……宮主有請……”
陸文飛大感有趣,便道:“宮主在哪裡,你領我去好嗎?”
鸚鵡亦跟著行去,說來也怪,那鸚鵡果似領路一般,始終在前飛著。行了約有三五里,突聞林中有大喊道:“玉奴,客人請來了沒有?”
鸚鵡高鳴道:“來啦!來啦!”
只見林中人影一閃,行出了一位女婢,微微一笑道:“你還不錯,能懂得玉奴說什麼。”
陸文飛笑道:“它說宮主有請,想是不會錯了。”
隨著青衣大婢行入林中,見覆面女郎懶洋洋地坐於轎內,當下抱拳一禮道:“宮主呼喚在下何事?”
覆面女郎道:“我知道你極關心藏寶之事,這才要玉奴請你來此一談。
陸文飛甚感意外地道:“莫非宮主已然有所得不成?”
覆面女郎道:“我不是說過十五日月圓之夜,要去秘谷取寶嗎?”
陸文飛甚感意外地道:“宮主所持之圖果是真的?”
覆面女郎道:“難道我自己騙自己不成?”一頓又道:“雲娘想已把字條傳給你看了,念汝等俱是受故王之遺命,並非有心覬覦藏寶,不來怪你,待取得藏寶之後,賜你們一份。”
陸文飛嘆道:“那倒不必,在不只要確知是故主後人,不僅不加干預,且將盡一份心。”
覆面女郎笑道:“我知你想明白本宮主的來歷,但此刻不便透露,以後你會知道的。”陸文飛道:“宮主把取寶之事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