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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單薄是這個意思,那她是不是已經暴露了……
她長了這麼大,第一次有過,想挖個地洞鑽進去的感覺……
紫萱上了馬車便有些昏昏欲睡,可讓房府的人看見李恪的馬車送她回來,終究是不好,小小的一個房府也是各懷鬼胎,大姐二姐都等著看她的笑話,如今孩子沒找到,仇家倒是增加了一個,這也不得不讓她更加小心謹慎。
馬車停在了距離房府還有半條街的雲家酒巷,紫萱扶著牆一步步捱到了房府的門外,輕釦了幾下門便再沒了力氣。
房府內,李公公微笑著將宣讀完的旨意供奉在香臺之上,房奉珠微笑的站起了身,“如此,真是麻煩李公公了,我三妹她因身體不適,不能親自領賞,還望公公恕罪!”
“韓王妃這是說的哪裡話!”李公公趕忙賠笑,“這次多虧了房家三小姐捨身相救,陛下才得以脫險,房家三位千金都能得到陛下賞識,如此,當真可喜可賀!”
“是啊!”房奉珠一面吩咐著下人將皇上賞賜的金銀珠寶統統搬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面客氣的將李公公送到了門口,“三妹如今在屋中休養不方便起身,如此,我便她收了!”
李公公微笑的點了點頭,“不勞韓王妃相送!”
她回身與房玉蘭對望了一眼,兩姐妹相視一笑,若是三妹不知曉,她們便順理成章的替她收了,對於三妹的事,府上的人誰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見面分一半,待過後二人回了自己的府上,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房府的大門輕輕的開啟,房奉珠站在門口,望著趴在地上的三妹一時竟沒反應過來,身後的房玉蘭壯著膽子輕輕的推了推她,慌忙的拉著大姐倒退了幾步。
“這……這丫頭是怎麼了?”邊說便望向了一旁的李公公,“這……這可不關我們的事啊!”
房奉珠臉上的神色一時頗為難看,方才自己派人去她房間看過,小竹說她一早便出去了,大哥匆忙出去尋找,至今還未回來。
她心想,房紫萱這丫頭被太子退婚在先,不守貞潔在後,能受皇上如此恩賜,還不都是皇上看在房家的面子上,這東西本就不該她得,如今就由她替她收著,過後再與玉蘭分了,也不為過。
可如今,這些事情都被外人看在了眼裡,說來還不都是怪這個丫頭,該回來的時候不回來,不該回來的時候像個木偶人一般的躺在這而,一天天不知到哪裡胡混。
紫萱望見了門外有人,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得一點一點的向門口移動。
倒是房奉珠反應的快,幾步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扶了起來,紫萱望了望門外的人,嘴角不由浮上了一絲冷笑,反正她房紫萱的名氣在長安城內也不怎麼好,比不上她韓王妃的名氣,破罐子破摔,她反倒不怕她。
想到這,紫萱索性一把推開她,一步步向府裡走去,房奉珠強忍著怒氣站在了一旁,轉角處孃親扶著快要待產的杜氏從後堂緩緩的走了出來。
紫萱一步沒站穩,“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她對天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產後虛弱加上高燒不退,如今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杜氏挺著個大肚子一臉心疼的蹲下去扶她,“大姐,二姐,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她!”
一旁的盧氏臉色也是頗為難看,房玉蘭慌忙走上前去解釋,“我……我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她……她就昏倒在房府門外了。”
李公公不想摻和房家的事,先行上了馬車,盧氏冷冰冰的看了二人一眼只淡淡的說了句,“如今,房家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已為人婦,早在房家待著像什麼樣子,你們若是沒事,明日便啟程走吧。”
孃親這分明就是在送客,紫萱暗中吐了吐舌頭,今日這叫一個解氣,大姐還好,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