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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要我在此天天恭候你,你終於來了。”“問一個小問題,可以嗎?”宇文強諧和的說。“你問吧,只要不涉及公司機密。”“你們集團是怎麼知道我的?”“這個我也不大清楚。”“電話是你打的?”“對。”“老總的指示。”“當然了。”“準備讓我幹什麼?”“到鄉里的一個分部,先做個經理。”“薪水是?”“三千二。”“沒別的了?”“沒。”“假期怎麼算?”“沒什麼事,一般無假。”“記得不是說薪水是十五萬嗎?”“因為人事變動,只能先委屈你了。哦,對了;你那邊的事都辦妥了嗎?”“還沒有。”“那你準備怎麼打算?”“如果條件合適我就決定留下。”“那你這次來?”“探視。”“是想留?”“回頭再說,我先走了。”“好。”“再見!”“再見!”出了該公司的門,宇文強就沒做過多的停留。立即退房,達上了回程的車輛。因為,這個集團也幾乎沒給出他什麼優越的舞臺,條件也不理想,所以他對這個集團突然間就沒了興趣。離去的心情相當的迫切,好象走的慢了就會被人留下似的。大有逃離危運的態勢,給人以倉皇的感覺。
自打宇文強從聘請他的哪個集團公司回來以後,人就象一個霜打的“茄子”,要精神沒精神,要氣色沒氣色,整個人彷彿和“虛脫”了一般。就在宇文強情緒極度低落的時候,他接到了聘請他工作的那個集團公司老總的邀請,邀請他到n市的皇后大酒店168雅間共進晚餐。其實這個邀請對宇文強而言沒什麼價值,最多是吃一頓免費的飯而已。但,他最後還是決定去了。
飯桌上,那個姓張的老總也不客套,直接就問宇文強:“宇文老弟,你認為現在公司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原因到底出在什麼地方?是什麼原因導致的?”“說起來,其實一點也不復雜。主要是三方面的原因給害的;一是自身管理不力,二是政府幹預過強,三是公眾性太強。”宇文強簡單明瞭的說。“假如不搞合作,你認為怎樣才能擺脫困境?”“這個其實也不難,實行垂直管理,脫離當地政府管轄,頒佈保護法規,精簡超編人員;當然,這些都得需要國家給予大力的支援才行。”“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能使這個企業起死回生?”“走多元化經營的路,組建集團公司,利用企業自身的優勢,開闢其他領域,脫掉經營單一的局面。”“很有見地啊老弟,你真不簡單;看問題是一針見血,不僅會看還會治,了不得啊你。我原想調你到我那裡,但現在看來,我不敢這樣想了,去了是對你才華的浪費。”“張總過獎了吧。”“沒有過獎,是無法講了。”“我覺得我沒你說的那麼能。”“謙虛!”“謝謝張總褒獎。”“你就別客套了,說實在的你對你目前的處境滿意嗎?”“滿意?要是有點舒服就不錯了。”“等待機會吧,別急。”……
等待機會,這對宇文強而言是最熟悉“業務”。既然,所有的希望都不復存在,那就只有在原地留守了;想要在短時間內走出這個荊棘密步的區域,目前看來還是有難度的。沒了希望,自然就沒了想法。
所以,宇文強又回覆到原有的狀態。說來也是巧合,就在宇文強心態平服不幾天,老外的麻煩也接觸而至。以王為首的w公司的高階管理人員突然蒞臨n市,就合作事宜單方面與當地政府進行非常正式的商談。他們要求政府出面把z公司欠w公司的貨款全部追回,並且非常囂張的說:如果,在本月底依舊不見任何回覆,他們將進行強硬措施。而代表政府出面處理此事的市長助理,也毫不客氣的說:王先生!欠你們錢的是z公司,而不是我們政府;現在只所以坐在這裡和你們談,是因為你們是遠道而來的客人,我們是在盡一個主人的情義而已;你們自認有能力有辦法,那麼就請用你們所謂的強硬措施把控住你們的利益,我們不反對。不過,我提醒你們,以後別再找我們政府來談,我們沒有這個義務。如果,你們與z公司有什麼問題,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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