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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尊嚴,就連雙方部族也無法干涉。
眾人一呆,完全沒有想到偏部中居然也有人能這麼硬氣,不過隨即便有人譏諷著道:“大家別理會這傻子,他都是要統統淪為奴隸的人了,咱們接受他的挑戰禮,簡直是辱沒了自己的身份!”
“對,待會看焦大部頭怎麼對付他!”
偏部眾人作為這次大會的正主,進入到了場中央,場周圍密密麻麻的一片片,全部是觀戰的別部子弟,北方高臺上坐著一些人,除了族長韓青鶴那一脈,另外便是十九部的部頭了,絕大部分的部頭都只是孤身一人坐在那裡,只有焦虎泰和寧玉澤是例外。
他們除本人之外,還都帶了本部的其他幾個人,焦虎泰那邊竺淑月和焦榮都是在列;而寧玉澤的後面一個紅唇少年則十分的惹眼,此人比寧玉澤的氣質還要妖冶一些,甚至帶著一股鬼氣了。
偏部的到來讓高臺上眾人注意到了,絕大部分都是一臉輕蔑,這其中又數焦部的人為最了。臺下的偏部眾人在這些目光之下甚是煎熬,被高臺上這麼一看,他們都感覺自己現在便是**裸的奴隸了,一想起等會淪為奴隸時所要遭受的屈辱,他們心中便泛起一片的悲涼,一切似乎都是命中註定了,也許這便是宿命……
蕭雲升的臉色卻異於其他人,自始自終他的拳頭都是捏的緊緊的,他毫不畏懼的向高臺那邊望過去,他先兇狠無比的瞪了竺淑月一眼,感受到了竺淑月那陰冷的目光,他轉了轉頭,向韓青鶴看過去,只見韓青鶴今年顯得越發的衰老了,只是臉龐上還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嚴肅。韓青鶴身邊站著的便是韓映雪了。
韓映雪倒是活潑得很,一雙大眼睛四處的張望著,和祖父韓青鶴成了一個鮮明的反比。她的目光忽然一緊,接著越來越亮,她所注意到的正是偏部人群中的蕭雲升,她馬上就想起來了,這個小子分明就是那天在洪光山上遇見的那人,原來是本族人士,還是即將被裁決的偏部之人。
忽然聽到高臺上一個沉沉的聲音:“肅靜!”
這聲音雖然不大,不過卻奇妙的在全場都傳盪開來,眾人一聽到這個聲音也都紛紛閉嘴,場面頓時就安靜下來,一雙雙眼睛刷刷的看向了高臺。
這個聲音正是韓青鶴髮出來的,他擔任族長多年,如今雖年邁昏聵,又膝下無子,不過最基本的威嚴卻是有的。
韓青鶴頓了一頓,才緩緩說道:“焦部頭,當真決定要對偏部裁決嗎?”
焦虎泰目光閃動了一下,他沉聲說道:“稟族長,這幾年來東方族群相對和平,本族對外戰事減少,我焦部之奴隸越發匱乏,按照規矩,也只能是從本族裁決那些無用之人來充當奴隸了。”
韓青鶴說話很奇怪,他的眼睛一直都看向前方,接著說道:“這話你先前已經和我說過了,沒必要再說了,既然堅持裁決,那一切便按照規矩行事吧。”
“是!”焦虎泰應了一聲,他對韓青鶴行了一禮,便要躍下高臺,忽然聽到旁邊寧玉澤冷冷的說道:“焦部頭果然是英雄氣魄,一心為族落修剪羽翼,只是不知這次裁決了偏部之後,下次又該輪到哪一部了……”
寧玉澤這話一出,眾人渾身都是一震,尤其是高臺上其他十七小部的部頭,一時間他們的神色都有些異樣了。
焦虎泰兇狠的看了寧玉澤一眼,冷冷說道:“寧部頭似乎話中有話啊,這大裁決向來是要族長批了才行,你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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