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佛陀的袈裟(第2/3 頁)
慈悲的度母,多美好、多可愛呀!只有我們男人才是臭的、硬的!”
我們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尤其靜姐,臉上情意更盛。
“女人懷胎十月多辛苦,生個孩子都是鬼門關。一個女人為了男人和家庭可以拋棄所有,甘心奉獻自己,不是菩薩是什麼?不是度母又是什麼?”
哇塞,這個人的思想境界怎麼這麼高?連我都要差點崇拜得五體投地了有木有?
這下子,我完全理解了為什麼茶館裡所有的小姑娘,都對他投之以傾佩的目光了。
這房間的空間是極窄的,喧鬧的氛圍捂得屋子裡有些悶熱,靜姐隨手推開身旁的玻璃窗,晚風吹進來,帶著些絲絲涼意。
門前的落地窗也跟著隨風飄動,就像業風起的時候,帶著不可琢磨的美麗和夢幻。
院子裡的海棠花早已凋謝,濃密翠綠的葉子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海棠樹上也掛著只漂亮的風鈴,比玄關的更大些。
“叮叮咚~叮叮咚~”,風鈴這樣唱道,彷彿也想加入我們的談話隊伍。
推杯換盞之際,我用餘光瞄了另外兩人一眼,只見他們相互投了一個十分默契的眼神,卻只是喝著茶不說話。
靜姐道:“明慧呀,空多來咱這逛逛,咱這裡有趣的人多著呢!”
她看我一眼,又笑著看向陳楓。
於是,我很聽話的,沒幾天又過去找靜姐喝茶了。
,!
還是在原來的房間,好巧不巧,又碰到那兩大叔。
其中一個會點中醫推拿,大家一邊喝茶閒聊,他還順道給靜姐推拿了一下頸椎。
靜姐面露痛苦之色,但還是忍著咬牙讓大叔推拿了足足二十分鐘。
這是我從來未見過、瞭解過的靜姐。
她在我的印象裡永遠是那麼端莊文雅、溫柔聰慧,很難想象,她身子竟然這樣不好,內心也不知承受著多少苦痛。
茶館裡不知有些什麼事要處理,小姑娘把靜姐臨時叫走了。
我和兩大叔繼續喝茶閒聊。
大叔a道:“靜姐最近身體很差吧?”
大叔b道:“是呀,她這是心病,病根不除,身體很難好起來。”
大叔a嘆了口氣:“哎,你說他會變嗎?”
大叔b道:“變不了,我和他同事都這麼多年了,他一直很花心,不會變的。”
大叔a又嘆了口氣:“哎,靜姐這又是何苦呢,這種事情只有她自己想明白了,放下。”
我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大叔們倒是真不把我當外人啊。
據小道訊息,陳楓是個小有名氣的rap歌手,就連學唱歌的錢都是靜姐出的。
說白了,如今他吃穿不愁,全是靜姐變了相給的,還給男人留足了面子,維護了他的尊嚴。
靜姐對他這樣,他居然還搞一堆花花腸子,男人真是一種令人費解的動物有沒有?
依稀記得他還寫了一首頗為有名的歌——《綠度母媽媽》
“嗨,媽媽!”
“我不明白這個世界到底吃錯了什麼藥?”
“藥、藥、切克鬧!”
“人們除了人民幣、對人們都漠不關心!”
“心、心、不關心!”
“東西南北bonl傻傻分不清楚、劈叉練功也不怕走火入魔受內傷!”
“傷、傷、傷不起!”
可靜姐為什麼會對這樣一個人牽腸掛肚、情根深種呢?
拿陳楓的歌詞解釋一下,實在是傷、傷、傷不起啊!
幸好幸好,我的夢想是即身成佛、普渡眾生。
男人這種可怕的動物,我是碰也不會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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