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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幫你完成心願。”
孟浪素知師父的陰險狡詐;今日他以利誘來讓自己他辦事。知道所辦之事不然干係重大;忙問道:“不知師父讓我辦何事?”褚正狹說道:“好;不愧是我的徒兒;我只想讓你和射月與我同舟共濟;共捉楚雲女。”
孟浪虎了一跳;忙向射月望去;見她滿臉怒容;想來是對這位父親恨之入骨;便說道:“師父恕徒兒難從命。楚雲女武藝高強;我不是她的對手。”褚正狹說道:“她唯一的弱點便是射月;只要你和射月聽我差遣;我自然捉住她。”
孟浪正欲說話;卻聽見射月自言自語到:”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孃親如此心狠手辣;我的爹爹如此卑鄙無恥?”孟浪也是痛苦;知道義妹所受打擊非小;正自無奈嗟嘆之際;卻見褚正狹影晃了一下;手成爪形向射月捉了去。
孟浪大驚;不敢相信師父會向自己的女兒下手,忙輕功一縱,一掌擋住了褚正狹的攻勢。褚正狹見孟浪來擋,微微一笑,將五指伸平,啪的一聲,褚正狹倒退了五步,口中罵道:“好小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自知不是孟浪的對手,輕功一縱,又向射月襲來,卻是聲東擊西之計,半空中陡然反掌,擊向了雅夢。
雅夢兀自呆呆凝望著褚正狹,竟未有躲避之意。褚正狹自思道:“我若殺了這小丫頭,孟浪必定會恨我,又怎能用心替我辦事呢?”思及於此,輕輕地一掌擊在了雅夢的左肩,只見雅夢倒退了四步,忽的倒在地上,眼睛緊閉。
褚正狹心道:“怎麼會這樣?我輕輕一掌,那小妮子怎麼會暈倒呢?是了,肯定是她假裝的。”也不拆穿,只見眾人都去扶她去了,當下大聲說道:“我三日後再來,好徒兒,你們若不聽我差遣,就休想得到催腸奪命丸的解藥。”縱輕功飄然而去了。
孟浪也無心思去想褚正狹,忙至雅夢身邊,見她雙目緊閉,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幸好氣息平穩,並無大礙。
又聽得射月喊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孃親要殺這麼多的人?”聲音竟似有些發狂。孟浪知道射月心靈所受的打擊,便對豔霽說:“豔霽教主,你看好雅夢妹妹,我去看看射月。”也不等她答話,忙轉過身去,見射月已經往東邊跑過去了,猜想事情不妙,也只得緊緊跟了出去。
那射月彷彿知道有人在跟著她,便縱起輕功,瞬間就遠去了。孟浪心道:“不好,我輕功不如她。”可實在無法,便也縱起了輕功,只覺身體飄飄,片刻即追上了射月。他自從學了元亨利貞心法之後,與崔任賢對敵,觸通了心法的奧妙。輕功也進步了不少,是以很容易便追上了射月。
孟浪害怕射月走脫,拉住她的手,說道:“射月妹妹,和我回鳳凰山莊,那裡的人都對你很好。”射月聽是孟浪的聲音,內心平靜了下來,說道:“我不想回去,我怕我娘和我爹爹又來找我。”聲音又恢復了往常的動人悅耳。
孟浪憶起第一次聽她的聲音時痴痴呆呆的情狀,那時射月是個無憂無慮的丫頭,善良美麗。可短短几十天,她便擔負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楚,她是楚雲女的女兒,就決定此生再難以安寧。
江湖上的人慾得魔功御風斬之人,欲手刃楚雲女之人都不敢正面挑釁楚雲女,可射月是楚雲女“唯一的弱點”,自然而然經常受到所謂武林名門正派的人的襲擊。孟浪與射月結拜,曾發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對射月的苦楚,竟不能有半點幫助,傷心之餘,只得輕聲說道:“射月妹妹,我在這裡陪你。”
二人找了塊乾淨之地,並肩而坐,花香怡人,蜂蝶成群,可是他們二人誰也不在意這些景色,景美人愈悲。
射月突然看見兩隻起舞的蝴蝶,說道:“聽說梁山伯和祝英臺每日都能自由自在的飛翔,他們可以飛過山嶺,飛過森林,飛過農田,在那青草處安家,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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