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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招一式均大異中原武學常規,顯然他一上手便用上了“密宗”絕學。
傅少華心中瞭然,他“藝出託託山”對“密宗”並不陌生,甚至還可以說知之頗深,可是眼前這老喇嘛是“密宗”中的一等一好手,他不能有一絲大意。
老喇嘛一掌攻過,他出右掌,四指微曲,中指筆直前伸迎了上去。
老喇嘛又是一驚,連忙沉腕撤招,這一回他沒有立即出第三招,閃身飄退了兩丈,兩眼逼視傅少華,震聲說道:“這是‘降龍手’你跟‘託託山’瘋和尚有什麼關係?”
傅少華也頓感意外,遲疑了一下道:“大喇嘛,我藝出‘託託山’!”
老喇嘛臉色大變,兩眼之中厲芒暴射:“那我就不能放你走了。”
只見他雙手一揮,人已飛一般地掠回了臺階上。
傅少華情知不妙,猛一提氣就要往大殿前撲。
可是他遲了一步,氣剛提起,猛覺一片迷濛雲霧湧至,那大殿跟眾喇嘛霎時全沒了蹤影,身周全是迷濛的重霧,什麼也看不見。
他很鎮定,一點不驚慌,道:“大喇嘛,沒想到你是一個不講信用的人。”
只聽那老喇嘛話在身邊響起:“本座並沒有對誰失信,你我並沒有見勝負。”
傅少華道:“你為什麼不跟我見個勝負,怕麼?”
老喇嘛冷笑說道:“本座在‘密宗’之中是屬一屬二的高手,放眼天下至今還找不出一個對手來,本座怕誰?”
傅少華道:“既然不怕為什麼不跟我見個勝負?”
老喇嘛道:“那‘託託山’瘋和尚是前明宗室,當今最大的一個叛逆,你既是他的傳人,本座豈能放了你!”
傅少華淡然一笑道:“大喇嘛,這就不對了。”
老喇嘛道:“怎麼不對了?”
傅少華道:“你既然沒有對手,就不怕勝不了我,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為什麼突然食言以‘天竺’異術對我?此其一……”
頓了頓道:“你既然說瘋和尚是當今最大的一個叛逆,也明知道他在‘託託山’清修,為什麼不帶著高手去捉他……”
老喇嘛冷然說道:“本座懶得跑那麼遠,拿住一個是一個,只拿住你這個小的,還怕他那個老的不自己送上門來麼?”
傅少華道:“大喇嘛,你又錯了?”
老喇嘛道:“本座怎麼又錯了?”
傅少華道:“當初我離‘託託山’的時候,瘋和尚對我說過,我離開了‘託託山’,便是我藝業已成,既然藝業已成,下山之後的大小事都要由我自己應付,他是絕不會離開‘託託山’,絕不會伸手的!”
老喇嘛道:“那也不要緊,來不來由他,只要能拿住他的一個傳人,那也算消除了叛逆一大部分的實力,現在你不必再多說什麼了,即使你舌翻蓮花,我也不會放你走出‘雍和宮’的,過來吧?”
他那裡一聲“過來”,傅少華這裡只覺身後有座山移動似的在推擠著他,使他不由自主地移步往前行去。
他明白了,除非有更高明的人來營救,否則他幾個絕出不了這座‘雍和宮’。
這時候的情景是:老喇嘛站在高高的臺階上,傅少華跟商二、麻四、雲英三個一樣地往大殿走,很快地進入了那座大殿中。
大殿前站著的那些中年喇嘛沒一個動。
突然老喇嘛揮了揮手:“稟報夏大人,請夏大人定奪。”
一名中年喇嘛欠身一禮,飛步向“雍和宮”外行去。
那名中年喇嘛剛走沒一會兒,一名黃衣客進了“雍和宮”,是巴三,他直趕大殿前,微一欠身道:“待衛營領班仇恨天見過掌教大喇嘛。”
老喇嘛沒答禮,道:“仇領班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