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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幫得了我。電話在響：凌晨1點。去接電話!跟他們走。天主的旨意。工具都準備好了。躺下來。求求你不要!躺好……開始感覺到痛。克萊爾呼叫邁爾斯。

第二部 分身 融合克萊爾(4)

貝爾醫生，我沒辦法詳細描述這些回憶。我希望這些短句能幫助你瞭解。我不願意再想起這些了。

他們為何選上我?這些男人又是怎麼湊在一起的?克萊爾被人這樣糟蹋，她為什麼還能相信別人?克萊爾為何還能如此可愛、甜美?我不明白。

&ldo;克萊爾對你有很深的感情，貝爾醫生。&rdo;卡倫坐在我對面，感覺輕鬆、溫柔。那是她的動作嗎‐‐那微微偏著頭的樣子。經過這兩次融合，卡倫越來越完整，但這一次，我很明確地看到，也感受到了。我對克萊爾的感情很深。這令我想起我是如何努力適應探視孩子的時間表(因為我和妻子分居)，想起我的女兒心裡有多難受(她的年紀與克萊爾相仿)，因為我再也不回家了。

&ldo;你還注意到什麼?&rdo;我問。

&ldo;我試著跟孩子們玩，為此我得小心揀選克萊爾的回憶。他們曾經拿克萊爾玩遊戲，最後父親總是選擇身體處罰。&rdo;

&ldo;你好像還是在說克萊爾的事，不是你的事。&rdo;

&ldo;現在我有這些記憶了，但我並不覺得它們全都發生在我身上。&rdo;

&ldo;也許過一陣子就不一樣了，&rdo;我說，但我有點擔心。&ldo;還有呢?&rdo;

&ldo;我想自殘的感覺又漸漸回來了，但我想這種感覺並非來自克萊爾。可能是我體內的某個部分不喜歡我寫的東西，生氣了。&rdo;

&ldo;也許我們能找出原因，&rdo;我說。我決定催眠卡倫，看看有沒有人想跟我們聊聊自殘的念頭。卡倫坐在椅子上，全身放鬆癱軟。我詢問是否有人願意告訴我卡倫為何想自殘，她旋即坐直，用恐懼且憤怒的眼神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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