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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清楚住了多久。
回家後,儘管右胸仍持續疼痛,我仍努力去了解自己原本是個什麼樣的人。親朋好友來電問候,上門看望剛出世的寶寶;在我有辦法從別處得知自己和某人的關係前,我儘可能言不及義,隨便聊些什麼。我找到許多相簿,頻頻翻閱;這些相簿彷彿是某人特地留給我的。我仔細閱讀,發現照片底下寫著密密麻麻的批註。於是我漸漸成為相片裡的那個人了。
我丈夫越來越惡劣。他對我大吼大叫,因為我在醫院待了六個禮拜,回到家也不能處理家務。疼痛加上疲倦使我能做的事非常有限,為此他狠狠詛咒我。我不想跟喬希做愛,我根本不認識他,所以只好頻頻抱怨胸側疼痛。最慘的是,我兒子(起初他在我眼裡根本是個陌生人)知道我不是他媽,於是我花了好幾個月才得到他的信任,被他接納。
但日子總要繼續下去。我逐漸習慣做家務,也習慣來自喬希和媽媽的要求、命令,重新融入當志願者、幫朋友跑腿、照顧小孩的忙碌生活。然而,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年多,我徹底陷入絕望深淵。肺部手術留下的疤痕搞得我整日難受,我頻頻就醫,醫生換過一個又一個,想找出問題所在,但沒人知道為什麼。除了疼痛,在我內心深處,我知道自己一直活在謊言中。我已習慣我的家人,但我的時間仍出現不連貫的空白,箇中原因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我會忘記自己曾穿衣打扮,或者在床邊發現一本書,卻不記得自己是否看過。我想我一定是哪裡不對勁,而且情況很嚴重。我怕我會發瘋,怕被關起來。我該找誰說?情況已完全失控。最後,我打了醫院的緊急熱線,對方介紹我找羅莎&iddot;岡薩雷斯醫生,一名精神科醫生。我撥電話到岡薩雷斯醫生的辦公室,接線員說醫生已經有約了;她安排我找另一位醫生就診,岡薩雷斯醫生的合夥人‐‐理察&iddot;貝爾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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