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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堅強的心也會有傷痕累累的時候,華子青紅交替的臉上那玩世不恭的面具徹底碎了,拉住毛麗美的手鬆了下來,這邊的毛大小姐彷彿拔河比賽對手突然放棄,用力過猛的撞上了側邊的車門,疼得尖叫起來:“我就說你們兩是合著夥來作弄我的!剛剛我有說錯一句嗎?雖然話糙但理不糙啊,再怎麼著也不能為了一個玩物得罪我們毛家,像這樣的場合你帶她來,不是打我毛家的臉嗎?要知道我的使命就是時刻盯著你,你時好時壞全靠我一張嘴,只要我一個不高興,回頭告訴了家裡人,隨便給你個小鞋穿穿都夠你受的了!”
馮少並沒有搭理毛麗美,只是一身寒氣的再一次發動了車子朝山上開去。毛麗美以為馮少聽進去自己的話了,有些洋洋自得:“這女人除了能讓你一時快活外,能給你的前程帶來什麼幫助?沒有顧家為你撐腰你能有今天這番成績嗎?要知道這可是我們兩家照顧的結果,做人可不能忘恩負義!”果然成績好不等於智商高,多腦殘的人才能說出這段話來,連青紅交接的華子都想捂面,自己眼多瞎才會看上她?
倘若剛才馮少的臉是猙獰的夜叉,那麼現在可以媲美陰沉的閻王,只是性格使然他越是憤怒,看上去只會越平靜,“你們這麼多年對我們身體和心靈如此的照顧,即便毛小姐不提,我和我母親也會時刻銘記在心,到死不忘的,日後我們會好好報答的!”尤其是對我母親的照顧!馮少心裡補充著。關於那個被流掉的弟弟,其實他從未有過期待,只是對於母親來說不想生和不能生有著本質的區別,這幾年母親對顧毛兩家的態度。甚至對顧長安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變化,他知道,母親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心,顧家已經不再重要了,既然這樣,自己就再也沒有隱忍的必要了。
筱瑜不是沒見過人吵架,不過一般來說,主要只有兩個吵法:一種是直接上各種髒話,吵不了兩句就該動手了,轟轟烈烈極其熱鬧;還有一種呢。是委婉得你都不知道他們在吵架,結束的時候還能客氣的握手告別,實際殺傷力比打一架的大多了。如此高妙的吵法,在鄉野般的南省是少有見到的,倒是從前在侯府時跟著福晉出去應酬。見天兒的是這樣軟著話兒刀光劍影,常有心靈脆弱的被殺得片甲不留。馮少話音一落,倒讓筱瑜對他有了新的認識,原來少話的才是最會說話的,字字珠璣、點點到位啊!
馮少一席話驚出了毛麗美一身的汗,頓時覺得寒氣從背直竄心臟,她心裡透亮。那些所謂的照顧可不是什麼好的,自己這麼一提醒便是徹底得罪馮隱竹了,腦門缺掉的那根弦終於被扯出來了,說多錯多,她識相的閉上了自己的嘴,車廂內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車子轉過幾個彎便到達了目的地。草木搭建的拱門側掛著一副牌匾上寫著:大鄣山戶外拓展訓練基地。這詞兒可是個新鮮的東西,筱瑜好奇寶寶的打量著四周,怎麼看都覺得是個軍事基地,尤其是對馮少對這地方輕車熟路參感好奇,馮少也不多說什麼。徑直將車子開進露天的停車場中,透過昏黃的路燈看去,車場上已停了3倆各款的小轎車,還有倆輛貌似班車的大車。
車子熄火,馮少麻利的將披在座位上的均外套取下,下車再披在被風吹得有些冷的筱瑜身上,淡而堅毅的吩咐華子:“帶她去辦公室,然後打電話讓她哥來接人,以後的聚會你好自為之!”說完,拉著筱瑜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馮少去的方向是燒烤場,地射式路燈打出白色朦朧的燈光,對映在蜿蜒的小路旁,沿著燈光走到燈火通明的燒烤場。燒烤場中間的燒烤臺已燃起了巨大的篝火,隔壁的爐子則鋪上了木炭架上了燒烤架,三男一女正圍著篝火燒著一隻焦香的乳豬。兩人的到來引起了男人們的注意,一個男子將手中的木柴丟進篝火中,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提起兩罐啤酒上前來。
“這麼晚才來!這